“你说说,你是不是个东西啊?饭菜做的齁咸,水也不能喝!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大家都听听,这就是司令员家的待客之道。”宋月琴的嗓子尖的很,夜里一吼在传的很远。
吃过了晚饭,出来遛弯的军属都纷纷的过来了。
事情还不明白之前,谁都没有上脸插话。
这毕竟这是宁司令的家事,谁也不好插手,万一说错了话,那岂不是要完蛋了?
“别骂了!这里是军区大院!不是你们家的街道!你在这里大声嚷嚷影响非常的不好。跟我们走吧!”勤务兵说道。
“好你个安好!你可真是够厉害的,居然叫了当兵的来轰我们!你就是这样对待的亲戚们的!你冷血、你无情、你无耻!”宋月琴被安好气坏了,彻底发挥出了泼妇骂街的本领。
勤务兵见这个女人越骂越凶,生怕再从她的嘴里冒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于是连忙拽住她就往外拖。
“安好,你出来!你躲在屋里装什么缩头乌龟?你现在这么牛不就是仗着嫁给了司令的儿子吗?否则,你凭什么这么牛!你的日子也快蹦跶到头了!秦俭娶了个不生蛋的老母鸡!干吃不下蛋!”宋月琴的话越骂越离谱了。
安好从屋里打开门,手里领着一铝壶水,站在了宋月琴的面前:“骂够了吗?我看你火挺大的!我出来帮你消消火。”
安好说完,就双手把壶举的高高的朝宋月琴的头上倒去。
虽然已经过了春节,时令已经步入了五九、六九的日子,但是外面的天气依然很冷。
这一壶冷水从宋月琴的头顶哗啦一声浇了下来,从头发到上身的棉袄都湿透了,整整一个透心凉。
“啊——!冻死我了!”宋月琴大叫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在寒风中哆哆嗦嗦的打颤。
“嫂子你!你真是个毒妇!”秦奋也跟着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