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你为喻色擦一下血迹。”杨安安抽噎着,这一下是直接哭了。
都是她惹的祸,要是她能及时避开,喻色也就不需要替她挡那一刀。
她真蠢。
孟寒州说的没错,她就是蠢货。
蠢到家了的蠢货。
林若颜立刻拿过了棉签,小心翼翼的替喻色擦拭着。
每一下都是无比的小心,生怕碰疼了喻色。
擦干净了血迹,校医为喻色包扎好伤口,喻色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她现在必须好好的休养生息。
这样也许明天还有希望参加军训比赛。
还有一天的时间,她是可以好起来的。
也幸好是她受伤了,否则要是换成是杨安安,不止是不会如她这样好的快,而且,要是杨安安真的受了伤,她想孟寒州绝对会把南大给炸了。
毕竟,杨安安是在南大受的伤。
至于穆承灼,现在就不止是被南大开除的问题了。
明天还能不能看到太阳升起,能不能有呼吸,都不能保证了。
毕竟,象孟寒州那样的狠角色,不出手则已,若出手,穆承灼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那也是穆承灼他活该。
居然疯子似的来刺杀杨安安。
他怎么就不反省一下,当初明明就是他先来招惹杨安安的。
这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一种人,明明是他自己错在先,却就是要怪到别人的头上。
不过这一些,已经不需要她出手了。
喻色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
在南大的医务室里,嗅着那股子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居然睡的无比的踏实。
或者,她天生就是该生活在消毒水的世界里的。
这一觉,她不知道具体睡了多久,只知道睡了很久很久。
那一个晚上,张嫂的饭菜照例送过来,不过只是交给了杨安安和林若颜。
至于喻色,已经不需要张嫂来操心了。
墨靖尧来了。
布加迪就停在医务室的门外。
走进医务室,看到沉睡中的喻色,他眉头狠皱了起来,随即给孟寒州拨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孟寒州秒接,“四嫂怎么样了?”
“你最好处理的让我满意,否则,我没你这个兄弟。”喻色全都是为了杨安安才受伤的。
虽然杨安安是喻色的好闺蜜,她为杨安安挡一刀也无可厚非,可喻色之所以替杨安安挡了一刀,还不是因为杨安安现在身体特殊,而杨安安现在这特殊的身体,全都是拜孟寒州所赐。
所以,归根到底,都是孟寒州惹得喻色受了伤。
“我知道了。”孟寒州挂断了电话,已经确定该怎么做了。
有些人,给他留一条命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奢侈。
所以,他才不会珍惜自己还活着。
既然不珍惜,那就别活着好了。
挂断了电话,墨靖尧看了一眼校医,沉声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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