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州也一样的羡慕,杨安安从来没有这样为他戴过手表。
结果,他才这样想过,杨安安就象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立刻就猜到了,“你是不是在想我没有这样给你戴过表?”
“没……有……”拉长的两个音节,乍一听之下,是他同意她之言,他没有那样想过。
但是,如果仔细回味一下,分明就是‘有’那样想过。
先没后有。
他孟寒州就是这样想的。
杨安安伸手一敲他的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以后等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我们不止是要互戴戒指,也要互戴手表的。”
孟寒州立刻松了口气,眸色也温和了许多。
此一刻甚至于就有些期待他和杨安安的婚礼了。
那是一种他从前所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一种别样的体验。
他从前对于家这个字眼的概念,从来都是排斥的。
但是现在,竟是很渴望杨安安为他生下孩子,然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就算是只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都觉得美好。
墨靖尧戴上了手表,虽然是别人送的,但是墨靖尧还算是满意的。
算杨安安良心,为他和喻色准备了礼物。
接下来就看向了顾逸南和厉笙儿。
这两人还没送他和喻色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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