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琪烦躁地摆手:
“推我去看看孩子,等下他醒了肯定会哭闹,你要守着他,不要让他觉得我们不要他。”
“好,我知道了。”
进了病房,小小的一团裹在毯子里,孩子脸上有些长开了,肉嘟嘟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覆盖,看上去特别安详,可是嘴巴被包起来……
安佑琪心疼地拉起他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又吻,泣不成声:
“对不起宝贝,都怪我从来没想过好好做一个母亲,是我害了你,如果从开始就规划,如果没把你当成筹码,你肯定会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对不起宝贝!”
约翰在旁边叹气,想劝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病房里久久不能安静,安佑琪一直说了很多话,后来他都有些听不懂,索性坐在沙发上等。
后来她终于稳定下来,但也没离开,还是固执的守在床边,像是在坚守最后珍贵的东西。
威廉此刻接到一个求助电话,说是有个很特殊的小病人,生下来刚刚一个月,淋巴免疫功能异常,有没有可能请到他会诊。
丹尼在旁边听得清楚,好奇地眨着眼睛,可没想到教授直接回绝:
“淋巴系统我并不擅长,我也从来没有过疑难杂症的临床经验,所以去不了。”
那边不死心,继续游说:
“教授我们知道您在费城,所以还请过来一趟,不管你之前有没有经验或者擅不擅长,你只要在旁边看着我们就好。”
威廉语气没有丝毫余地:
“我不做摆设。”
切断电话之后,他又看到邮箱里发过来病人的所有病例资料,孩子唇腭裂确实很严重,手术过程似乎没有任何问题,现在他们担心的是病人以后的愈合情况。”
丹尼瞪大眼睛叫:
“教授,这是霍特尔的医院,是那家医院的病人,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我想让他看看,我已经成为你的学生,他会羡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