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遥说:“外面客厅里的那个人是谁?”
妻子仿佛对客厅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她说:“客厅里没人啊。”
刘子遥道是妻子装蒜,他说:“我问我外面那个坐在沙上的男人是谁?”
妻子还是重复着那句话:“客厅里没人啊。”
刘子遥硬把妻子拉出了厨房,把她拉到了客厅沙前面指着沙上说:“这个男人是谁?”
妻子仿佛被丈夫的行为吓住了,但她还是说:“没人啊?”
刘子遥往沙上一看,刚才那个长条居然不在了,只有空着的一条沙。
他不相信,刚才进厨房之前明明看到那个长条坐在沙上,也没听到客厅的门响,那长条肯定还留在客厅里。
刘子遥在客厅里找了一遍,没找到那长条,他又在卧室书房阳台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妻子还站在那条沙前面,她看着自己丈夫说:“你是不是疯了,家里除了你之外,哪还有其他的男人?”
刘子遥又急又躁,总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
他不死心,他还要找,在卧室书房阳台再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那个长条。
妻子说:“你别疯了,我要洗澡,过会我要休息。
刘子遥只能停止寻找,坐在刚才那长条坐过的沙上胡思乱想。
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刚才可能是错觉,哪有人会长成像男人那东西一样,那完全是一个在现实中不存在的东西,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妻子沐浴更衣过后,也不再招呼刘子遥,自己一个人进房间睡了。
刘子遥坐在客厅的沙上冷静了一会,他此时非常疲倦,同时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为了证实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扇了自己一耳光,脸上明显传来疼痛,他不是在做梦。
他从慢慢从沙上站了起来,然后走进卧室。
这时妻子睡下,看她的脸朝着里面,刘子遥也倦意袭来,他也还要休息一会。
走到妻子的旁边,他居看见妻子脸侧着仿佛抱着个什么东西入睡,虽然那东西被妻子抱在被子里没有露出来,但他明显感觉那东西是一个长条,被妻子藏被窝里。
刘子遥突然大怒,他伸手扯住妻子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掀,整床被子被他掀翻。
妻子这会刚刚入睡,见自己丈夫又神病,她一下坐了起来,她看着自己丈夫骂道:“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你睡不着人家还要睡呢。”
刘子遥没看到被窝里有长条,但听妻子嘴里说‘人家还要睡呢’,他误以为妻子把那长条藏了起来,他说:“人家是谁?那长条藏哪去了?”
妻子不耐烦地说:“什么长条,你什么神经?”
刘子遥在卧室找了一圈,找不到自己脑海里的长条。
妻子看着丈夫的神情,她突然感觉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丈夫是不是疯了,她不知道丈夫这半夜的瞎闹什么,还是丈夫根本在梦游。
把被子从地上捡了起来,妻子招呼了丈夫一声,开始重新睡觉,她打算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
经过了这一出,刘子遥哪里还睡得着。
睡在妻子旁边的时候,见妻子把脸转过去,他仿佛又感觉妻子的呼吸加促。
他感觉那长条又出现了,就睡在妻子另外一边,他猛得站了起来把被子用力一掀,被子再次被掀到了地下。
妻子实在受不了,别说自己丈夫疯了,她都要疯了。
刘子遥还想再闹,妻子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她实在受不了了。
然后刘子遥掉地上就晕了过去,直到天亮。
天亮以后,刘子遥见自己躺在了床上,妻子则坐在一边趴着睡着,昨夜妻子那么晚回来,也没怎么休息,她这时睡着了。
昨夜把丈夫踢下床后,她过了一会又把丈夫扶了起来。
为了防止丈夫再闹,她干脆搬了张椅子坐着趴在丈夫身边慢慢入睡。
等刘子遥醒来,妻子还在熟睡。
想着睡夜的情形,刘子遥不知道是真实事件还是在做梦,但妻子昨夜回来却是真的,要不然眼前趴着的女人是谁?
看着眼前凌乱散下来的秀,刘子遥颤颤惊惊伸出手来替妻子捋着散,把她散落下来的头慢慢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