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败俗,还有脸说,就是把你全家绑起来也不为过。”洛一武哼道。
“范之礼,你怎么说?”唐文问道。
“干了这种事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想说的就是,我一直爱着君茹。”范之礼道。
“你放屁!你爱着君茹?你没死怎么不回来?”展东文愤怒问道。
“我不是没回来,跌落悬崖后一个月伤才好了。
当时,大考临近,我不得不直接奔向京城。
后来,我考中进士了。不过,我写了信的。
一直都在写,连写了几十封。可是,君茹一直没有回信。
前不久,我回到家里才知道君茹被父亲休了。”范之礼道。
“我没收到你的信,一封都没有。”展君茹道。
“我知道你没收到,所以,赶到这边来了。”范之礼道。
“信应该是被人截了?是你父亲吧?”唐文问道。
“唉……家父知道我考中进士之后就不想要这门亲事。
所以,休了君茹。这信,全给家父截了,是我范家对不住君茹。
所以,我赶过来了,我一直想带君茹走。可是她不肯,今天,我又偷偷约了她。
她还是不肯跟着我走,说唐老爷对他恩重如山。
我决定离开苏梅岛了,可是,在离别之前,我没忍住,我向君茹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
君茹不忍心,答应了我。我该死!我无耻!
不过,我是真的爱君茹,发誓今后不再娶。”范之礼说道。
“你害死君茹了。”展东文气得牙咬得咯咯响。
“老爷,你饶过他吧。你怎么罚我,浸猪笼我都认了。”展君茹哭着磕头道。
“我跟她一起死!”范之礼道。
“一对狗男女,老爷,我把他们俩个都一起浸猪笼。”东方明骂道。
“范之礼,你真爱君茹?”唐文问道。
“爱!我一直爱着她,如有假话,天打雷劈,让我范家死光。”范之礼道。
“君茹,你爱范之礼吗?”唐文问道。
“我……我我……我是唐家人。”展君茹哭道。
“看来,你不爱他。来人,范之礼居然敢玷污我唐家奴婢,给我浸了猪笼。”唐文点头,一声喊。
“我爱他,老爷,你饶过他吧……让我去死!”展君茹一听,赶紧喊道。
“含烟,你说,他们该浸猪笼吗?”唐文转头问道。
“展君茹不守妇道,跟范之礼勾结苟且,当然该浸猪笼。
而范之礼玷污唐家奴婢,更应该浸猪笼。
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老爷怎么处理,含烟我无权干涉。”顾念烟道。
“讲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过,范之礼,我给你两条路。”唐文道。
“爵爷请说。”范之礼赶紧说道。
“第一条,两个都浸猪笼,这是你们应得的。
第二条,让你们俩个恢复夫妻。但是,前提是你得卖身唐家为奴。
当然,你们俩个都不必留在苏梅岛,你中了进士,可以入朝为官。
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唐家人,你永远都是唐家人。”唐文道。
“真让我跟君茹再做夫妻?不杀我们?”范之礼问道。
“当然。”唐文点头道。
“我选第二条!我永远是唐家人。”范之礼一脸慎重道。
“好,今天我就是展君茹的娘家人,晚上就办喜事。洛管家,马上张罗一下,挂上红灯笼,给君茹准备一间婚房,晚上,结婚!”唐文道。
“之……之礼……”
“茹……茹妹……”
展君茹跟范之礼喜极而泣,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谢谢老爷,我们夫妻做牛做马也要还。”
……
“你倒是大度。”过后,顾含烟哼哼道。
“我这人从来大度。”唐文笑道。
“现在是不是后悔了?”顾含烟道。
“后悔什么?”唐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