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他居然看见了。
“我爸他……还是希望我和我哥能好好毕业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上学做什么,但是,不上学待在家里,更不知道做什么好。”我低声向他解释。
“你现在有事情做了。”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低头不语,我依然接受不了这件事,内心依然抱有一丝侥幸,总觉得自己多接触一些这样的事,就能找到替代的方法,从而保住这个孩子。
我去话剧社拿服装的时候,江起云站在走廊上等我,在我走进社团办公室时,又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女声在叫“帝君大人……”。
这绝不是幻听,已经第二次了,每次都是我刚刚离开他身边,就听到这么一声让我头皮发麻的女人声音。
尖细、还带着一丝仰慕的妖娆,可我回头看去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事不过三,我心里暗暗决定,如果再听到一次,我就要坚定的追问江起云,这种诡异的感觉太让人心里发毛了。
我哥很快从医学院回来,他去拜托了一位女教授,用学校的教学仪器来帮助测测骨龄,测骨龄很快的,他得到结果后立刻赶回来接我们。
“测了几块,都是20-30岁之间,初步推断是同一个人的,说不定都是那个女鬼的骨头。”
“那女鬼是黄道村的人吗?”我看向江起云。
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生死簿上显示,她生于大饥荒前一年、卒与1984年,也就二十刚出头,是被人溺死的。”
难怪陈老头说梦中的女人湿淋淋的,还一个劲的娇声喊好饿,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女人的湿身诱惑的,哼。
“那肯定是从小吃死人肉长大的……吃多了就疯魔了,死了也变成猛鬼,看她附身在尸体身上啃自己,真是恶心透了。”
我想起草垛子里的残肢碎片,忍不住捂着嘴道:“哥,你别让我想起来好吗?我要吐你车上,你自己洗啊!”
“别别,我去给你买酸梅,你别吐啊。”
回到家我先试话剧社给的服装,是那种花边大U领的欧式礼服,还有腰封,江起云看了一眼、立刻面若冰霜。
“你要穿这样的衣服表演?”他指了指我的领口。
前面的U领露出了半个胸脯,加上腰封的束腰托胸作用,整个胸口呼之欲出,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淡粉色痕迹。
我也尴尬得不行,这样的衣服都是均码,穿上之后哪里都松松垮垮的,这要是一不小心扯到袖子,半边胸就露出来了。
“慕小乔,你敢穿这样的衣服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信不信我让你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他眼里冰冷的怒火灼得我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