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子也抹着鼻子，低声地嘟囔着，他说什么要都找到混宝。

“混宝是不是死了！”小虫子张大了嘴巴，大哭了起来。

“没死，只是离开了圣地。”楚墨殇眸色暗淡，低声回答了一句。

“为什么？大家不是，不是已经接纳了它吗？”

凤芷楼听了这话，疾步上前，抓住了楚墨殇的手臂，他在说什么？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混宝一定不会离开主人的。

楚墨殇看着芷楼，感到十分抱歉。

“我很抱歉，芷楼。”

“什么抱歉？”凤芷楼松开了楚墨殇的手臂，有些不明白他的话，难道混宝是被圣地的人赶走的？

西壁长老叹息了一声，他早就觉得这事儿隐瞒不住，龙后早晚会发现的，只是不知道会发现得这么早，于是他走上前一步。

“龙后，这事儿发生在你和龙地离开圣地之后，小妖兽突然不知为何烦躁不安，我们刚开始只是将它关起来，谁知，它会遁地逃了出来，连续伤害了十几个圣地里的人，其中还有两个使女死了。”

龙父点点头，接着说。

“是啊，小妖兽一定嚷嚷着要找主人，在圣地里大闹，几个使者想制止它，结果……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让它离开了圣地。”

“它伤人？”

凤芷楼一惊，知道他们没说谎，混宝只要不见了主人，短期还可以，时间久了，就会表现出不耐烦的症状，随意撕扯东西，暴躁，若是这个时候有人制止，也许它真的会干出荒唐的举动了。

可说混宝杀人？芷楼却不相信。

“混宝杀人？”

“在生命泉附近，我们发现了两个圣地提水使女的尸体，从锋利的牙齿印来看，应该就是小妖兽做的，我们回来后，也看到混宝身上有血，于是我们将它送走了。”

“送，送走了？”凤芷楼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与其说是送走了，不如说是驱赶了。

“我不想，娘，他们撒谎，混宝不会杀人的，混宝绝对不会杀人，我那么欺负它，它只是气得按住我，却不会伤我一点，我不信！”

小虫子生气了，瞪视着所有的长老，连自己的龙爷爷也不相信了。

凤芷楼刚开始还很激动，很快，她冷静了下来。

“说混宝伤人，要有证据，带我去看那两个使女的尸体。”

“好吧。”龙父点点头。

龙父和长老们走在了前面，凤芷楼和殇走在后面，殇的眉头是紧皱的，他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虽然他坚信妖兽不该和圣地的人在一起，但混宝确实是个例外，它真的杀了使女吗？

“我知道混宝离开你很难过，可如果这是真的，圣地绝不会姑息的，赶走它，已经是因为你容了情了。”

楚墨殇握住了芷楼的手，芷楼转眸看了过来，眼里还含着泪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