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虎冷笑一声,他跟钱牛可不一样,他不是钱家的奴仆。
他算是钱家的族亲,给钱家做护院也是他嫡亲叔叔的安排。
本意是让他过几年能接替他的亲叔叔,当上钱家护院的总管事。
不过,想到他还要等回到钱府找人报复叶清,钱虎只能暂时忍耐着。
他走出来对大马车的车夫没好气的吼道:“把你的蓑衣脱下来给老子穿,你钻车里躲一下雨去。”
那马车夫瞪大了眼珠子,扯起嘴角说道:“老夫一个男人怎么能跟车里的小娘子们坐在一起呢?”
钱虎举起了拳头凶道:“你怕什么,车里的那位长得跟头母猪一样的,你还担心毁了她的名节啊?
再说这里又没别人!快点,别耽误事。”
马车夫还是不动,他钱来福是钱家的马车夫,又不是被雇来的,凭什么要听一个护院的吩咐。
他只是讥讽的盯着钱虎淡定的说道:“哼!老夫不干,你要是敢动手,回头老夫就告诉钱大管家去。”
“你活腻歪了!”钱虎唰的一马鞭打在车架上,噼啪一声,就出现了一道的木痕。
“你……”马车夫又惊又怕。
“钱虎,你住手。”钱牛暴喝道。
钱虎转过头怒瞪着钱牛,有恃无恐的说道:“咋地?你还想威胁老子?
别忘记,你自个是在谁手底下做事的。”
钱牛知道钱虎仗着谁的势,只能无奈的对他说道:“你不推也行。”
说完他又马上客气的对马车夫说道:“来福叔,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推车吧。”
钱来福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要控制住这匹马,换了人可不行。
这下雨的天气马的脾气暴躁,要是一会儿马跑了可不得了。”
钱牛叹了口气,说道:“那你用我的伞先挡挡雨,把蓑衣脱下来给钱虎吧。”
他就受点罪,只是淋一场雨罢了,反正待会儿开始推车也是要淋到的。
马车夫点头同意,钱牛目光看向钱虎:“这样,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推车了吧!
若你跟我一起去推车,今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钱虎还是不动,不过他看着马车,想到什么。
忽然缓下语气说道:“我腿受伤了真的很痛,站不稳不能使大力的。
这样吧,你的伞给我,我来驾车就是。”
钱来福犹豫,钱虎却已经从钱牛手中夺过伞跳上了马车,蹲在车架上。
他推了推马车夫,“你下去推车。”
“这……”钱来福还是犹豫,主要是他不想让钱虎得意。
钱虎又拉下了脸,不耐烦的瞪着他说道:“啰嗦什么?你把马缰绳给我就是,老子骑马十几年了还会控制不了一匹拉车的马吗?”
钱来福最后还是把马车交给了钱虎,自己下了车,还站在原地看了看。
见拉车的红马还挺老实的没有动,于是就跟钱牛走到前边推车去了。
不一会儿,冬云过来给钱牛打伞,钱牛跟钱来福一人站小马车一边开始使劲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