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加入公会(1 / 1)

林萌站在大型集市广场的入口,感受着阳光落在她的背上,偶尔还有好奇的路人向她瞥一眼。她微微有些不自在,希望至少有一条围巾或其他东西可以盖住她裸露的肩膀。与她一直穿着的旧牛仔裤或宽松、遮住头的连帽衫相比,穿这套衣服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件长袍很舒服,比牛仔裤更舒服,因为到达她脚踝的面料非常宽松飘逸,在温和的微风中翻腾。

“冒险者公会……冒险者公会……”她站在集市广场中央,环视着城市,喃喃自语。摊位和小贩在马路上排成一列,新的一天,所有这些都在忙碌着,数百名冒险者和一些看起来“正常”的人四处走动,他们兴奋的声音把这座城市渲染的异常吵闹。这就是现在的生活。听着周围的声音,她感到莫名的高兴,即使她无法理解他们说的一些话。只是单纯的感觉如此有活力。只是在这里,被这一切包围,让她就感觉莫名的兴奋,即使没有一个人和她说话。长久的孤独之后,她以一种从未意识到的方式重新活了一次。

“你要找什么?”她身后响起洪亮的声音问道。林萌微微一惊,看着站在一个小木摊后面的巨汉,身后堆满了烘焙的食品。她盯着他看了一秒,有些紧张。

“啊!呃……!我在找冒险者公会……?”她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巨汉俯身看向她,神色有些不解。但随后他直起身子,交叉着巨大的手臂,愉快地笑了起来。“就在那边!”他说着,用有她自己两个手指大小的指头指向远处。林萌目光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到嵌套在一个大标志后面的建筑物,标志在上面的两条链子间摆动。标志清楚而明显地写着‘冒险家公会’。

林萌笑了笑,有些尴尬地向那个男人道了谢。她略略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摊位上一小块面包上方的价格牌:‘10个奥尔’。她畏缩了一下,向男人挥手告别,然后走向公会。这可以理解。那只是一只最低级的蘑菇怪物。如果每个帽子值3奥尔,那么她必须再杀死三个以上的怪物才能买得起一块面包。再说,如果她只吃蘑菇怪,就不需要面包了。虽然,吃怪物是一种恶心的事情?

当林萌站在门前时,感到紧张不定。当她抓住铁环把手时,她的心开始心跳加速,她的手也更加颤抖。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拉开门迈步走进去。

顿时,当她走进稍微暗一些的大楼时,气氛发生了变化。这里形成一个强烈的阴影,好像太阳本身无法完全穿过朦胧泛黄的窗户照射进来。外部世界的嗡嗡声随之被阻隔。

此刻异常的安静。城市的喧嚣被完全切断,只有现在出现在她周围令人难以忘怀的声音包围着她,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个悲痛的女人的歌声,高亢而忧郁。水晶般清澈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林萌环顾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这里有几十个人,但没有人在唱歌,至少她没看到。就在她的面前,房间的两边是一排厚实的木桌,仿佛走进了餐厅。坐在那里的是身形各异的冒险家。人类,精灵和其他她从没有见过的种族。所有人都穿着各种各样的服装。都阴沉地低头看着自己装满琥珀色和深红色液体的杯子,静静地坐着沉思,听着周围诡异的声音在哭泣,着迷。仿佛他们都迷失在它的召唤中。

当女孩走进来时,有些人抬起头来看着她,不是出于好奇,而是似乎更多是出于激动,因为她安静的闯入打断了他们无声的哀叹。这是什么?这是冒险者公会?感觉她更像是走进了一场葬礼。空气中的弥漫着沉重而紧张氛围。她的心跳又加快了,是这里吗?她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正前方,经过一排排桌子是一个酒吧。一个服务员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擦着水晶玻璃杯,她也静静的聆听着那首没有找到来源的悲哀咏叹调。

林萌握紧了拳头,现在回头已经太迟了。她默默地咽了口口水,向前迈开脚步,走向酒吧老板,途中只是瞥了一眼挂在门左侧的非常醒目的标志。她想显得纵容些,但被汇集的目光盯的压力太大了,她只能尴尬地走着。她周围的人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走远,又回到了他们手中的杯子上,他们把杯子放在自己面前,困惑地一直盯着。酒吧后面的类似小精灵女人穿着林萌以前认为比较高级酒保会穿的衣服。简单的黑色长裤,上面有一条皮带,白色翻边纽扣,卷起袖子,外面套着紧扣的黑色背心。她的头发感觉灰蒙蒙的,灰蒙蒙的金发!向后梳成一条松散的短马尾,垂在脑后。两根长长的刘海垂在她的脸前,一只眼睛下方和脸颊上有大片烧伤疤痕。她几乎不比林萌大多少。

当女孩紧张地走到吧台前时,酒保睁开了眼睛,朝她走来,不像其他人那样神情复杂。她脸上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特别的悲伤或快乐。给人的感觉只是一片空白。林萌想张嘴问她公会在哪里,或者她是否来对了地方。但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她自己很难解释,但除了歌声,除了拖动椅子声或被子放到桌上的声音外,没有其他声音可以听到。她打破这种沉默似乎是错误的。

精灵看着她,她的表情变成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好奇。但就在林萌再次闭上嘴的时候,女人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她现在的想法。林萌把这理解成一个问候的点头,随之点头回应。酒保转身拿起一个小酒杯和一个装满黑色粘稠液体的瓶子,倒满后滑过吧台,来到林萌跟前。

她不确定地看着它,因为她肯定买不起这个。当她的心开始颤动时,额头上也的汗珠。林萌举起手,轻轻地挥了挥说了声:“不!”,然后悄悄地把她手上的三枚小硬币给了女人。酒保的表情没有变化,她转头看向林萌,用一根手指再次将玻璃杯推向她,随着玻璃杯的移动,里面的黑色液体几乎没有任何浮动。它应该很粘稠。

这是什么意思?她该干什么?她以前连酒都不怎会喝。女人为什么要给她这个?林萌后退了一步。歌声在她周围呼唤,从未停下来。它平静、麻木的存在并不能缓解她的焦虑。

有什么东西撞了她一下,林萌低头看着它大吃一惊。

那个戴着面具的小人,那个最早她遇到过的人,装满第二杯酒的酒保,也把它滑向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她让自己陷入了什么境地?

新鲜的手接过小酒杯,不确定地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陪伴她的小个子,他举起了完全模糊的白色木制面具,离他们的脸只有一英寸的距离。他们举起小杯子朝她敬酒。新鲜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感觉到陌生人和守门员的眼睛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拿起自己的杯子,悄悄地把它砸在伸出的镜头上,然后一下子喝下黑色液体。

【加入成功】

*???*

林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