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
————————
蔺珩在外面喝着茶,一边看着书。
里面声音很淡,像是没人生产一样,但时而有女人的声音传来。
到底不是自己的女人,也不是自己的孩子,蔺珩心里平静得很,直到噶擦,噶擦,噶擦的声音传来。
忍无可忍,他抬起头,看向对面。
对面坐着一只猫,正在抱着一个大鸭梨啃着,啃得满腮帮子都是汁水。
看得久了,目光很有压力。
娇娇有些不自在,眼神有些躲闪,就蹭蹭蹭一下一下小心挪动了屁股,背过身,留给蔺珩一个肥美的背影。
继续噶擦噶擦。
蔺珩:“...”
什么猫养什么人。
彼时娇娇也在问秦鱼,“啥时候生啊,我觉得你的夫君可能会把我吃了。”
秦鱼:“瞎说,你这样的他下不了口。”
娇娇:“你这话我听着不对劲。”
秦鱼:“好了。”
啥子好了?
孩子生了。
当屋内传来婴儿啼哭声,娇娇张大眼,三两下啃好大鸭梨,把果核随意一扔,迅速切换出完美卡姿兰大眼睛喜极而泣的喜剧效果,跑到秦鱼面前扒着孩子看。
感动真诚欣慰...
秦鱼:怎么搞得这死胖子是她亲爹似的。
蔺珩全程冷眼看到底,嘴角薄冷,淡淡道:“既然孩子已经生了,你收拾下,跟我回家。”
跟我回家,他这句话说得分外平静。
秦鱼:“她的情况不太妙,我今夜留下来看顾一下。”
蔺珩:“你留下?没想过你留下会造成外人多大的联想?”
秦鱼:“说我跟小鱼公子有染,我爱屋及乌,然后你脑袋绿了?”
好在这里没别人。
“若是我习武。”蔺珩盯着秦鱼,眸色比月色更冷,“你已经死了。”
“说得你好像天赋惊人,想学就能上天似的。”秦鱼不置可否,这幅温软中又透着几分刻薄的样子...
蔺珩:“真要留下?”
秦鱼:“怎么,舍不得我啊?”
蔺珩看了她一眼,往外面传唤了一声,“去,把院落房间清出一间...”
秦鱼:“不用,叶柔给我留了房间的,我本来在这就有睡的地方。”
她应得直接,蔺珩就挥了袖子,淡淡道:“我是让人给我准备房间,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秦鱼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蔺珩下一句就是:“去搬一张梨花木书桌来,本相用不惯其他木头桌子。”
就你金贵是吧。
秦鱼还想说什么,奈何人家下属只听相爷的,跟兔子似的跐溜一下就跑了。
“阿,那相爷也想过你跟我一起住进这里后,外人会怎么想?”
秦鱼似笑非笑。
蔺珩:“无非以为叶柔肚子里的孩子是本相的,而小鱼公子这个下属怕是棺材板都绿了,比起你说的,这个结果更容易让本相接受一些。”
隔壁老王天打雷劈啊你。
秦鱼扯了下嘴角,抱着孩子要进屋。
“你做什么?”
“回去跟孩子她娘联系下感情,争取让外人以为是你的夫人跟下属的夫人有一腿。”
蔺珩:“...”
最毒妇人心啊。
而屋内半昏半醒的叶柔听到了门口的话立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