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徐若卉生产的日子,我被秧玥堵在了房间外面,她一个人带着雪蝶在房间里给徐若卉接生。
在房间外面听着徐若卉痛苦的嘶吼声,心里跟着针扎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里面还有动静,我就着急问里面的情况,秧玥说,让我不要急,更不要用心境之力或者慧眼去看,因为这个时候血母蛊比较敏感,任何的刺激都会加重其暴走。
听秧玥这么说,我自然不敢偷看了。
更不敢靠房间太近,生怕自己身上的气息刺激到血母蛊。
就在我们焦急等待的时候,本来明亮的小楼瞬间变成了一片腥红色,仿若整个竹楼着火了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吓了一跳,立刻用心境之力去查探徐若卉生产房间以外的地方,很快我就发现,外面的天空上布满了红色的霞云,那些云彩犹如燃烧的火焰一样漂亮。
而且,那些云彩不是静止的,而是不停的变化,组成各种各样怪异的形状。
这还不止,我发现整个西川地区,不少的鸟儿都飞入了这西川的结界,然后在我们木楼外面的树上停下,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一刻也不曾停止。
不一会儿的工夫,天空中的云彩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火凰形状。
火凰仰头,仿佛要发出凰鸣似的。
我心想,云彩不会发出声音来。
“哇哇哇……”
一阵嘹亮婴儿的哭声传遍了竹楼,甚至西川。
天空中的火凰形状的红色云彩散去,在竹楼旁边栖息的所有鸟类都绕着木楼开始盘旋“歌唱”。
我家丫头出世了!
帝凰出世了!
我家李蒂凰出世了!
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我满脸的笑容,过了一会儿才听秧玥说:“初一,你可以进来了。”
我早就等不及,直接夺门而入。
秧玥瞅了我一眼说:“都当爸爸了,还毛毛躁躁的,喏,你家丫头,她必将成大器啊。”
我先看了看徐若卉,她对我笑了笑说:“初一,我没事儿,快看看咱家丫头。”
秧玥把我家丫头递过来。
接过丫头,我心中激动不已,小家伙还在不停地哭,额头上还有一个鲜红色的凰火印记,这天然的装饰,怎么看怎么漂亮。
天生眉心一点红,而且还是凰火印记,注定她一辈子阴邪不侵。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激动。
同时我转头对门外的王俊辉道:“王道长,我家丫头的资质可还在你家柽瀚之上啊。”
王俊辉笑了笑说:“帝凰转世,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我那炫耀有些幼稚,所以忍不住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大笑。
徐若卉刚生产完,需要静养,所以其他人没有在这里多待,祝福了我们后就离开了,而我则是继续留下来照顾徐若卉和我家丫头。
当然,秧玥也没有离开,因为还有好多事儿是我不知道的,需要她帮着照顾。
雪蝶的话,秧玥也是给了我,让我好生的养着,以后还会有大用。
我也是点了下头。
徐若卉生产当天,她的父母海慧也是从成都赶了过来,不过他们还是来晚了,他们赶到的时候,徐若卉已经生完了。
海慧和徐景阳来看徐若卉的时候,就先对徐若卉和我说了抱歉。
同时他们也给我解释了一下,说是海家最近接了一个案子,比较麻烦,今天刚告一段落,这才赶过来的。
我能看出来,两个人并没有撒谎。
我问他们在查什么案子,海慧说:“和新垣平有关!他曾经蛊惑汉文帝大肆捕捞九鼎。”
我好奇道:“那不是在江阴一带吗,怎么查到西南来了?”
徐景阳说:“咱们这边也出国泗水捞鼎的汉代壁画,新垣平也来过这边。”
提到新垣平我就想起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徐州王怡和张远恒的女儿张艳的事儿。
她身上的怪病就是由新垣平残魂引起的,我们当时说三年后再去找他们,也是我们从昆仑回来后的一年半,算下时间,还有半年的时间。
或许我们应该过去看看了。
不过这里是徐若卉休息的地方,我没有再多问,就让他们先离开,之后我再找他们细聊。
看来等着给我们家孩子办了满月酒后,我就又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