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了几句话,枭靖就开始给我们介绍那个案子所在的位置,可关于案子的具体情况,枭靖依旧是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而当年知道这个案子的枭家人,已经都死绝了。
而且这个案子因为某位枭家人的私心,没有上报上去,枭靖上面的人也没有留下关于这个案子的任何案宗。
当然在说这些话的的时候,枭靖把那张老照片给我看了一下。
包括当时洗出照片的底片。
在递给我底片的时候,枭靖说:“底片曝光记载的应该是事发现场的光,我想你是相师,能不能通过几十年前的一些光留下的线索,算出什么来。”
听枭靖这么说,我不由苦笑了起来,相师虽然厉害,可还没到了他说的那么厉害的程度。
不过我倒是可以看看那些底片上有没有一些当年残余下来的命气,如果有我还可以起卦,如果没有,那就不行了。
我想去看那张照片,照片上密密麻麻地全部都是婴孩的石像,而且和我们从徐州云龙湖带回来的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一些包裹的水草罢了。
看到那张照片,我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我仔细去看那张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平整的石头台阶,一级接一级。
那些石像就摆在台阶上。
看到这里,我问枭靖,他们枭家的人后来去调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那些石像,或者说他们已经保存起来,当作证据了。
枭靖说:“如果我要是有那些石像的话,就不用给你看照片了,直接带着你看实物不是更好,我们枭家的人后来去调查的时候,发现那边早就面目全非,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留下来。”
照片上看不出什么,我就去看那底片,除了洗出照片的那张,其他的底片全部都是黑糊糊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拍下来。
看着这些曝光的底片,我不由摇头。
表示自己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且这些底片上也没有残留下来任何的命气。
想了一会儿,我就问枭靖,能不能把当年灭队的那个小队的资料给我,还有可以隐瞒这件事儿的那个枭家大神通的资料。
枭靖看起来有些为难,我道:“我或许能通过他们的资料,进行一些相理上的推测,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枭靖还是没有立刻答应我,而是对我说:“初一,现在我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说,不是我不想,而是因为这实在是我权利之外的事儿,我需要给家族里申请,如果他们同意了,我自然会给你,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没有办法了,这毕竟涉及到我们家族的利益和秘密。”
我说明白,也就不强迫枭靖了。
接下来我们简单探讨了一下这些事儿,没有任何的进展,所以我们就决定先出发到当年的事发地点去看下。
而在出发之前,枭靖也是给家族里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我之前的那个要求。
能不能成,枭家暂时还没给出确切地回答。
我们一路北上,速度不慢,到了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就到了事发地点。
这里山势比较高,比太行山中段的要高很多,这里的山也比较慌乱,因为山势较高,所以上山都是硬石头,长不出太茂密的植物。
枭靖领我们去的地方是有三座大山交错地带的一片峡谷,这里有着潺潺溪水,现在正值夏季,加上又是晚上,所以我们到了这边的时候,就听到了阵阵的蛙鸣。
“呱呱呱……”
此起彼伏的青蛙叫声,让我们感觉自己并不是到了很偏僻的地方。
当然除了蛙叫,还有连绵不绝的虫鸣。
总之到了这边,我的耳朵里满满的,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寂寞。
我用心境之力把这里探查一遍,没有任何诡异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的脏东西,看来我们这次来这里是真不会遇到什么正主儿了。
在这峡谷路,紧挨着西北方向的那座山的山脚下有一个采石场,现在已经废弃了,那里就是当年的事发地点。
当然那个采石场是谁开的,外界没人知道。
因为我们来的这个地方人迹罕至,甚至可以用与世隔绝四个字来形容这里。
这里全部是荒山和石头,人住在这里根本没办法生存。
而就这个时候,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经历过。
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四个字来——“梁渠背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