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一听,心尖一颤,一股酸涩,瞬间蔓延至全身。
她忽而一笑:“你在乎吗?”
他要是在乎她,就不会跟金璨璨在一起了。
唐槐直视景煊的双眼,淡淡地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景煊了。我也不知道你以前是不是真的可以禁欲还是背着我在外面偷吃,但这些我都不在乎了,你现在喜欢谁就跟谁过去,不要玩脚踏两只船的游戏,我没时间跟你玩。金璨璨可是M国总统夫人喜欢的人,你家人一定很喜欢她的,你跟她在一起,一定能够幸福,你的家人,一定会祝福你。”
景煊放开唐槐的脸,他眼里一阵疼痛,他压抑着要呐喊发泄的情绪转身背对她:“我知道了,既然要离就离吧。”
说完,景煊大步下楼了。
看着他绝然而去的背影,唐槐倔强地咬了咬牙,眼眶一片红。
心,苦涩难言,他不挽留,就这样走了……
楼下。
章霆之见他下楼,疑惑地问:“唐槐呢?”
他们一向都形影不离的,除非是要分开去办事情。
现在他们都不需要出去办事情,唐槐和他都在家呢。
而且这是晚上了,他要去哪?给唐槐买吃的?
景煊听到章霆之的声音后,停下脚步,扶着扶手,看着对方:“离婚手续复杂吗?”
章霆之一听,心一紧:“谁要离婚?”
再穷不卖看家狗,再饿不食耕地牛,再富不忘结发妻,再累不忘看爹娘。
景煊……有唐槐富吗?
就想着要跟唐槐离婚了?
景煊很烦躁:“你跟我说,手续复杂不复杂就行!”
“复杂,相当复杂!而且还会调查,协调你们夫妻关心,能继续过日子的就继续过日子,实在不能过日再允许离。”
“知道了。”景煊突然打断了章霆之的话:“我们喝酒吧。”
“……”章霆之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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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地上堆满了各种吃的。
一箱啤酒摆在了两个男人面前。
景煊把一瓶盖子拧开,递给章霆之:“拿着。”
天台装有灯泡,昏黄的灯光暖暖的照着他们,让两个帅气的男人,身上像镀了一层金。
章霆之拿着酒,疑惑地看着景煊:“你这小子,怎么突然间提离婚?”
“离婚很可怕吗?我不能提?”
“你和唐槐很不容易才能走在一块,结婚以来,都是你在辜负她,你现在说离婚,会不会很混蛋?”章霆之攥紧了瓶酒,他怕他会揍景煊一顿。
“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她?”景煊拧盖子的动作停下来,抬眸,幽幽地看着章霆之。
章霆之坦诚一笑:“那是过去了,人都要经历和长大的,那时候的我,在爱情的世界里,我就是一个小孩,现在我长大了,我喜欢的人,只有唐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