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

梁瑾墨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说下去。

“所以你虽然被绑架了，却完好无损的被放了出来，而我的母亲被杀，我妹妹也被……一切都也说得通了。”梁瑾墨闭上眼睛。

“不……我没理由做这事，我能得到什么呢？哪有什么作恶的证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梁瑾墨只觉得头痛欲裂，缓了好久才能再次开口，“我就问你一句，你做没做？！”

秦凝香刚想开启朱唇回答瑾墨，她不用怎么思考，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但男人弯曲的手指颤抖着抬起，挡在彼此中间，光也在手指下方形成了几道阴影，好像栅栏一般，“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你只有一次机会。”

“我说的话，你就会相信吗？”

“我会。”梁瑾墨周身再度冷冽起来，秦凝香可以越过男人强行的镇定和理智看到他内心呼啸的狂风。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残忍，谁也接受不了。

“梁瑾墨，不是我。我没有设计过任何的绑架案，我也不知道任何的父亲、母亲做过伤害你们家和家人的事。我也并未见过家族犯罪的证据。不是我。我再告诉你一遍，不是我。”

秦凝香说的很清楚，很慢，时间在秦凝香双唇轻触之际，似乎开始慢下来。

这一刻，围绕着二人的空气好像也慢了下来，从时间横轴流动的一切物体都慢了下来，梁瑾墨看秦凝香的眼神却没有变，还是当初般真诚和坚定，似乎四个人的生死没有隔绝什么。

“秦凝香，在我的余生，我会倾尽一切相信你。我会付出我所有的努力。”

秦凝香耳边轰隆隆地呼啸着，像是某种轨道运作的声音，“所以你，你还是……”

秦凝香觉得指尖逐渐变冷，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