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出手保护他们,也受到良心的谴责。
真是离了大谱了。
“梁瑾墨,你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没有梁铁蛋,你还能做成什么呢?!”苏瑾溪对梁瑾墨的能力,内心是深深的忧虑。
这一点,梁瑾墨也是如此。梁瑾溪,不,苏瑾溪出去后,真能撑起一个集团?他要干嘛?分得搞得轰轰烈烈的,就像梁氏集团、梁家、苏家甚至全天下都对不起他?!
这两人彼此彼此,都觉得对方照自己还是差点,不愧是兄弟,像。
苏瑾溪若有所思地在院内静静地站了一阵儿,才迈开腿走向了大门的方向。
临走前,苏瑾溪甩了下袖子,再度恢复了高雅和淡泊,对一切不屑一顾的气势再度回来了。
刚才的怀念一扫而空,将所有不属于他的感情都扔在这座宅子里,才扬长而去。
来这一遭,其实还不如不来。
苏瑾溪不怪梁瑾墨,他只怪他自己。
决策错误,与虎谋皮就谋不到。
一大堆问题都没说出口,就和着在这陪梁瑾墨玩儿童攀比的幼稚游戏了。
迷了心窍,就不该指望他!
苏瑾溪很快平复心情,从老宅大门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出来。
他驾驶的车子停在了外面的停车场,没有开进去。
离开了这里,安保系统自然也除了他的名。
大门不会放行,地下车库就更别想了,只能是停在外面来宾区。
苏瑾溪按了下钥匙,车子嘟一声予以回应,他走到驾驶舱旁边,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头儿!”是吴河。
“你叫错了。”苏瑾溪想跨步上车,并不想交谈。
“瑾溪少爷!我,来是想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绝不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