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想蹲墙角画圈圈诅咒他早点破产。
“厉夜祈,你能不能去劝劝你的兄弟高抬贵手,不要封杀沈长青。”
厉夜祈眯了眯眼睛,敢情她刚才心浮气躁怼他,是因为顾浅和沈长青的事,他淡淡道:“太太,你不知道顾浅对北尘来说意味着什么,别说我劝阻不了,就是他的父母也未必能管得了他。”
“他喜欢顾浅可以去追啊,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野蛮的手段封杀沈长青?”
“弱肉强食,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厉夜祈冷酷道,他并不觉得墨北尘的手段有多过分。倘若有人敢觊觎他的女人,他的手段会更狠。
言洛希气急败坏的挣开他,她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扭头看向窗外,“我不想和野蛮人说话。”
沈长青,和她多么相似的背景,都是从草根一步步走到万众瞩目,其中付出了多少艰辛,是他们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体会不了的。
厉夜祈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捞回怀里,他嗓音低哑,“顾浅的事,你不要管。”
“那我就要管呢?”
“太太,不要管别人,你只要管我一个人就好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霸道,仿佛要敲进她的灵魂。
什么叫只管他一个人就好了?
“厉夜祈,我就要生气了。”言洛希火冒三丈的咆哮,这个男人就有把人逼疯的潜力。
翌日。
言洛希醒过来,心口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睁眼看见厉夜祈,她失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厉夜祈掀了掀眼睑,还不怎么清醒,声音也透着慵懒,“这里是我们的房间,我不在这里,要在哪里?”
这话没毛病,言洛希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