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祈和言洛希旁边位置的人换了座位,那人听说他拿头等舱和他换,立即欢天喜地的答应了。厉夜祈在座椅上坐下,看着身旁沉睡的女人,眼底戾气很重。
他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质问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那天他为什么会答应她放手?
如今再细想起来,他都觉得自己太过冲动,放她自由就是让她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让他怎么甘心放手?
他收回视线,肩膀忽然一沉,他垂眸看去,便见到女人靠在他肩上,睡得打呼噜,他皱了皱眉头,将她的脑袋拔回去。
不一会儿,她又靠过来,他沉了眉眼,有些恶狠狠的威胁道:“言洛希,你再靠过来,我让你好看。”
这一回,女人老实了,她乖乖的靠在窗上,似乎睡得很不舒服,她眉头一直皱着。厉夜祈视而不见,他拿起报纸看着。
然而看了十分钟,视线还落在第一行,他心烦气躁的将报纸折叠起来,放进口袋里,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女人脸上。
她很漂亮,也很招人喜欢,他一直都知道,就像言零所说的,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不缺追求者,偏偏这样的她,却让他感到极度的恼怒。
看她睡得不舒服,他终究还是伸手将她的脑袋揽到自己的肩膀上,她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更沉,男人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消散。
……
总统府内,“啪”一声,南宫熙手中的咖啡杯坠落在地上,碎片飞溅,她恼怒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你说什么?”
“厉二少出差去了,与他同行的是梵客酒店的老板严希。”
南宫熙气得俏脸扭曲,“我不是让你把照片快递给他了,为什么他还会和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一起?”
西装男垂下眼睑,他道:“我们有可能弄巧成拙了,非但没有让厉二少对严希产生厌恶之意,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男人对得不到的女人,总是没办法轻易放弃。”
“胡说!”南宫熙不承认厉夜祈是那种男人,肯定是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他,她恼怒的走来走去,“你马上去打听他们去了哪个国家,在哪里入住。”
她不能坐以待毙,厉夜祈是她看上的男人,是她的驸马,她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不自量力的觊觎他。
“是,我马上去打听。”
南宫熙气得坐在沙发上,她双手捂住脸,她要想个办法,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她绝不允许她再去勾引厉夜祈。
言洛希睡得脖子僵硬,她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在机窗上,她扭了一下脖子,脖子钻心的疼,她轻呼出声,不敢乱动。
“脖子扭了?”
言洛希歪着脖子看去,冲对方笑了笑,“可能睡得太久了,脖子有点僵,我揉一下就没事了,我们飞了多久了?”
“快到了。”男人手里拿着杂志在看,言洛希抬腕看表,飞了大概十一个小时,她就这样睡了十一个小时,难怪脖子会钻心的疼。
她伸手按着,希望待会儿下飞机时,脖子会好一点,她可不想歪着脖子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