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点了点头，“小零就快放寒假了吧，正好你可以把他接过来一起过年，我估摸着他今年得跟着我们过年了。”

厉致谦换了个姿势，双手环胸，“你知道小七他们的消息？”

顾昀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也没有想过要往回找补，他点了点头，“嗯，我这次的任务就是负责支援他们。”

说完，他关了水龙头，转身看着厉致谦，神情略有些歉意，“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这是机密，不能说，你不生我的气吧？”

厉致谦摇头，“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不会同你生气。”

顾昀这才转过身去继续洗菜，厉致谦看了他一会儿，缓缓走过去，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顾昀微偏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怎么了？”

厉致谦深吸了口气，他感觉得到他对他的冷淡，这让他莫名有些心慌，“顾昀，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顾昀心里突突一跳，他关了水龙头，转过身来看着他，“瞎说什么？”

厉致谦放开他，他静静地看着他，“那我想留下来陪你两天，可以吗？”

顾昀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其实他在宿舍里待着也不怕被人发现，只是他不想让他这么委屈，在他暂时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前，他不希望他也承受压力。

“你在这里我会分心，小谦，再过段时间就过年了，你……”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厉致谦忽然打断他的话，他去S市参加学术交流前，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好好的，等他回来就都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