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璇又问了她的腮红和粉底，言洛希一一回答，宋璇总结了一句，“看来你很喜欢TF这个品牌，她家的彩妆真的很好用，那你平常都用什么护肤呢，你的皮肤看起来像婴儿的皮肤一样白嫩，我好羡慕啊！”

“我用的CPB的，平常就贴贴面膜，其实我皮肤也不太好，最近都长斑了。”言洛希指了指自己颧骨的位置，那里多了一两颗小雀斑。

宋璇凑过去看了看，“哪有斑啊，嫩得跟豆腐似的，你太谦虚了。”

两人聊了一阵子，宋老爷子便带着厉首长起身告辞，厉首长见厉夜祈没有醒来的迹象，也跟着一起离开。

在医院门口送走宋家父女俩，厉首长没有急着上车，他站在大门边，看着言洛希，“你很懂事，知道和宋璇打好关系，以后你们就是妯娌了，要互相扶持。”

言洛希直视着厉首长的眼睛，“大哥已经决定和她结婚了吗？”

“哼，他的决定不重要，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以后他自会明白我为他盘算的一切。”厉首长脸色沉下来。

言洛希不吭声了。

厉首长又瞥向她，“再过几天小学就要放暑假了，我一直没有过问你，小零在学校的成绩如何？”

言洛希回答：“小零的成绩很好，语数外三科每次测试都满分，他的老师都夸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别人夸他那是看在夜祈的身份上说的客气话，你不要让他养成沾沾自喜的习惯，将来难担当大任。这样吧，放暑假后，你把他送来军区让他接受军事化训练，我要亲自盯着他。”厉首长见不得言洛希得瑟的样子，厉声训斥了几句。

言洛希抿紧红唇，“首长，小零还小，等再过两年……”

“八岁了还小？那什么时候不小？慈母多败儿，你这么宠着他，以后他成不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样，一放暑假，我就派人去接他。”厉首长大手一挥，就决定了言零整个暑假的生活。

“首长……”言洛希还要再为小零争取一下，厉首长已经坐进车里，她只得眼睁睁看着车子驶出医院，一时心情沉重。

言零才八岁，就要去接受残酷的军事化训练，抹杀掉他的童年。可厉首长的出发点又是为了孩子好，她连反对都没有理由。

……

顾昀带着厉致谦离开医院，车里，顾昀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握着厉致谦的手，将他的手放在大腿上轻轻摩挲，“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厉致谦瞧见外面已经天黑，他肚子有点饿，便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我饿了。”

“好。”顾昀开车去了一家私房菜馆，他没去欧洲前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去就有人招呼他，“顾少，好久没来了，这边请这边请。”

顾昀抬手拉了拉站在他身后的厉致谦，然后问服务员，“有没有包间？”

“有的，还是您常用的那个，楼上左转走廊尽头那间。”

顾昀放开厉致谦，在外面也没有和他腻歪的手牵手，他一边应着服务员，一边道：“这家的菜很好吃，你尝尝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