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想的是进京,不管怎么说,现在也算是有了宁远侯的交情,我却不想进京了。”“紘郎,我现在身子确实不能服侍你,不如我将小蝶叫进来吧!”
卫恕意看到盛紘一边摸着自己肚子,一边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可是那笑容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本来还在肚子上游弋的手,在卫恕意说话之后,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恕意,此事之后绝不可再提,此生我盛紘有你们三人就足够了,不需要在加一人了!
更何况我要是让她进来,那就是害了她,还是等以后你做主给她找个好人家吧!”
说完松开捂着卫恕意的手,可是手却没有拿开,依旧在卫恕意的嘴边。
他此时想到些什么,这些从来没有在原身记忆找到过的记忆(技艺)。
“谁说你不能服侍我的,今晚我肯定不动你下面,可是这上面就有了用处,不知恕意可知这‘咬’字是如何写的?”
接下来的一切,不可言说、不可名状、此处省略众多字。
天色亮起,盛紘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睡得正香的东海四公主,思绪不由想起了宝莲灯前传。
很快他的思绪就回归了身体,也不再胡思乱想了,因为他的胳膊传来了不适。
麻、很麻、酥麻。
看着依旧还让卫恕意枕着的胳膊,他小心翼翼的向外抽了出来。
胳膊恢复自由,盛紘又在床上躺了起来,等待着胳膊恢复知觉。
事多分钟后,盛紘开始在床上摸起自己的衣服来,由于昨晚不可言说的运功,他将碍事的东西全都脱了下来。
将自己的衣物全都穿戴整齐,有将被子角给卫恕意掖好。
正打算从卫恕意这边离开,卫恕意此时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盛紘,脸立马红了起来。
想起昨晚发生的,害羞之情立马浮上脸颊,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这嘴还能这么用,这熊也发挥作用。
看到卫恕意睁眼,盛紘在床边蹲下来,摸着她的头,在额头上亲了一口。
“恕意好生歇息,昨晚可是辛苦你了。”
正说着又想起一件事来,连忙对着卫恕意嘱咐道
“还有件事,忘了给你说了,这肚中胎儿,并不是越大越好,
所以你以后在饮食是上注意点,别吃天多的进补之物,
记得啊,胎儿太大会生不出来的。”
出了屋子,留下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的卫恕意,在那苦思冥想。
走在后院之中,盛紘慢慢游逛着,冬荣这小厮在他处卫恕意院子的时候就跟了上来。
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思绪逐渐飘忽。
不知道走了多久,盛紘重新回过神来,向周围看去,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走到了盛老太太院门前。
想着既然到了这里,那就进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吧,这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二次这么早过来给老太太请安。
抬腿迈进了盛老太太的小院,房妈妈看到盛紘也没多惊奇,上前引领着他向屋中走去。
来到屋中,盛老太太此刻正在吃着早点。
“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今日胃口可好!”
看到盛紘过来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吃过早饭了吗?在我这边吃点吧,我最近这胃口还行,早上也能吃不少,
坐吧,今日怎的又起了个大早?”
收回自己行礼的手,在老太太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旁房妈妈这时候给盛紘端过来一晚稀粥,还一些早点放下之后,回到老太太身后。
坐下之后他才回着老太太的问题。
“儿子作夜是在卫恕意房中歇下的,早上胳膊被枕麻了,所以醒的早了些!”
“胡闹,你不知道卫氏还怀着孕吗?你怎么如此不知轻重,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儿,那肚中之子你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盛老太太很是生气的训斥着他,而他也没想到盛老太太会有如此暴躁的脾气。
他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来到老太太身边,给老太太拍着背、顺着气。
“母亲切勿动怒,且听儿子说,儿子还是知道轻重的,昨夜并没有和卫氏同房,只是在一块休息了一夜。”
听到如此说,老太太的气也算是消下去大半,这才对着他继续问着。
“你怎么去卫氏房中歇息了,你这是打算用卫小娘代替林小娘吗?你还真是轮流宠小妾啊!”
听到老太太如此说话,他知道老太太又将事情想歪了,以为他这是要换个小妾宠信,连忙对着老太太解释。
“母亲切不可如此说,儿子此次可没有宠妾灭妻的想法,上次母亲教训过儿子之后,这种想法儿子就摒弃在外了。
林小娘的事儿,刚出了不久,我不可能如此的不长记性,
母亲也知道,我将掌家之权还给了大娘子,可是大娘子的脾性决定了,她并不是那种细心之人,
所以在一开始对林小娘布局之时,我就和大娘子商量了办法,那就是让卫小娘来帮着大娘子掌家。
大娘子掌大方向,卫小娘管具体的事务,这也算是给大娘子找个帮手,我昨晚就是去和卫小娘说这个的!”
老太太听着解释,也放下了心来,知道怎么回事的她看着盛紘。
“真的长教训了?行,你有数就好,卫小娘确实适合掌管家中事务,
但你也要记得时刻敲打着点,别让她也变成林小娘一般作态,正妻就是正妻,不是一个小妾能够抵消的。”
看着老太太消了气,盛紘连忙回到“母亲教训的是,母亲教训的是。”
说完又在一旁沉吟了一会儿,喝了口手中的粥。
老太太看着盛紘不说话,虽然在喝粥,可是却在一旁想着别的事情。
“你来我这不光是说这些的吧,可是还有别的事要说?”
老太太是何等的精明,一眼就看出了他这个儿子还有别的事,现在不说,可能是还没想好怎么讲。
他捧着碗,正在想着如何开口,现在老太太问了出来,当即说道“母亲慧眼如炬,果然一点小事儿都瞒不过母亲。
是这么回事,最近扬州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宁远侯嫡二子被杀一事,母亲应该也听说了吧,
我今年就即将要调动了,我这通判之职也当到了头,接下来有两个选择,一则是进京,二则是出人一州之知州。
之前我想的是进京,不管怎么说,现在也算是有了宁远侯的交情,我却不想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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