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微妙的挑了下眉：“你想得到的回答是什么。”</p>

“实话。”</p>

“怎样的实话？”</p>

墨沉无所谓似的笑着看她：“是客观上你这个问题的实话，亦或者，你想听我更想怎么回你的这句实话。”</p>

金玉璃平淡无波的眸子上抬，注视了他很久。</p>

墨沉面上始终带着疏疏懒懒的笑意，像个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败类。</p>

金玉璃看着他，态度不明。</p>

墨沉也回望过去，笑意疏散。</p>

终于，金玉璃率先收回视线，身子往后靠了靠，两手十指交叉交叠在身前，金子被她放到了两掌合拢的掌心间，两只手肘抵着圆边扶手，腿懒散的交叠着，这个姿势被她拿捏的压迫感与漫不经心兼具。</p>

“前者。”她嗓音沉哑又缱绻，像是蜿蜒而下的流水，所过之处起伏不平，却又让人感到莫名舒适和放松。</p>

墨沉看着她，良久，轻轻笑了笑。</p>

“我的。”</p>

“……”</p>

……</p>

“金小璃，你刚刚……为什么不拆穿也不多问，就让他走了呢？”</p>

金玉璃捻了块糕点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模样悠闲淡定自若。</p>

她眸光微偏，看向石桌上方才墨沉离开时放下的联络符篆，以及那一句：“抱歉，最近有事，如果下次找我，燃这些符篆，我的感应强一点。”</p>

她没有回答沧澜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