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办?“
她不给他骨髓,他怎么办。
“可以活着,再陪你十多年,就够了。“
帝抹泪往下掉。
手紧紧的揪着皇仴裔的衣服。
“可是我觉得不够,阿裔。”
“吃吃,人最不能强求的就是生死。”
帝抹久久没有说话。
等到百里长流进来了。
却看到皇仴裔在房间里,诧异万分。
“祖宗。”
帝抹月眉紧了紧。
“什么祖宗?”
“当然是裔爷爷啊。”
皇仴裔看到百里长流一身红色的睡袍,骚包极了。
冷淡的声:“貌似有些欠教训了。“
百里长流立马就把自己的衣服合拢。
“我立马消失。“
帝抹道:“长流,你通知那些人,一个小时后,还有一场婚礼,必须到场。”
“谁?”
“我和阿裔,洞房没你什么事情了,可以离开了。“
“吃吃姑姑,你这过河拆桥啊。”
吃吃点了点头。
“嗯,是啊,就是过河拆桥。”
一个小时后。
皇仴裔带着帝抹下来。
现场的人在看到皇仴裔时,还是很惊讶的。
“裔叔。”
帝抹穿着洁白的婚纱。
皇仴裔一身白色的西装。
衣服都是一样的,可是新郎换了。
现场一个个的掌声。
一天举行两场婚礼,只是换了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