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都是错觉，他说的是‘李·斯坦’，绝对不是在嘀嘀咕咕的和老爷子拉交情。

嗯，就是酱紫。

……

十多分钟过后，昏迷的小丑睁开了双眼。

入目的是熟悉的囚牢，还有……对面囚牢里一张笑眯眯的熟悉面庞。

“我愚蠢的助手，看来你的智商还有待充值啊，不仅帮我进了阿卡姆，还把自己给陷进来了。”

自带记仇小本本，等待已久的李斯第一时间就笑眯眯的发出嘲讽，享受着胜利者的权利——事实上本该在小丑被打断脊椎的时候就立刻嘴炮的，可惜布鲁斯韦恩非常不配合的锤晕了小丑，可把他憋坏了。

“好吧，这局游戏是你赢了，竖锯先生。”

听到李斯的声音，小丑也被拉回了神，智商本就超高的他心念一转旋即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不以为意的用右手在地板上撑了两下，将自己的上半身支了起来的同时也往囚牢门挪近了一点，问道：

“能透露作为胜利者的下一步计划吗？您不惜瘫痪的混进阿卡姆，难道是想从此放弃奋斗，享受阿卡姆的免费牢饭与保姆？”

“谁说我瘫痪了。”

李斯呵呵一笑，直接在小丑惊疑的目光下站了起来。

他身上的多功能腰带虽然被搜走了，但之前和布鲁斯韦恩SOLO完的时候就已经注射了一剂蜥蜴自愈血清，现在药效都还没过去。

在注射了自愈血清的情况下腰椎断裂反而只是小伤势，又没有伤到神经，只是腰椎断裂而已，自己动手调整一下骨骼，恢复起来还没有大型伤口难度大。

“哇哦。”

小丑耸了耸肩，平淡而又短促的偏头‘哇哦’了一声，裂开夸张的嘴唇道：“这又是您那神奇的科技？我觉得作为您的助手，我也应该享受这种医疗待遇。”

“会有的，等过两天，我不仅会给你治疗，还会赠送你一份大礼。”

李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是问我接下来的计划吗？我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审判蝙蝠侠，还有，你。”

“我会很期待的。”

小丑挣扎着将自己的上半身贴在囚笼栅栏上，解放的双手抬起来，手舞足无法蹈，用一种迫切的语气道：“哦，对了，您已经准备好我的剧本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或许可以提供几个建议……我们详细商量一下，务必打造出最完美的剧本。”

“不，我已经为你准备了最完美的剧本，返璞归真，却能让你享受永恒的折磨与沉沦。”

李斯微笑着摇了摇头。

“好吧，我相信竖锯先生的才华。”

小丑舔了舔嘴唇：“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识您的完美剧本，迎来我的救赎与升华了，这绝对是我人生最灿烂的时刻……特别是与蝙蝠侠同台演出。”

两人的谈话，迎来周围病友看‘蛇精病’的目光。

明明是在讨论折磨两人中的一方，竟然还亲切的友好商谈，作为目标的一方还主动要求提建议，似乎两人聊的不是这个，而是在谋划怎么去报复共同的仇敌一般，这实在是脱离这些病友脑海中‘疯’的概念了，这完全是蛇精病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