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她落泪？

看着他伟岸的身躯不停的抽动着，顾妖精那坚硬起来的心一点一点的软下去，心乱如麻……

手不听使唤的停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部……

像是哄着一个失落的孩子一般……

那轻轻的爱抚，就像是溪水一般，流淌过唐烈的心间，让他死去的心一点一点的复苏……

他猛然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顾妖精，“对不起……”

良久，只咬出这三个字……

顾妖精的身形狠狠一颤，皱了皱眉，瘪嘴，无声的落泪……

“唐烈，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妖精，我宁愿折磨自己，也舍不得折磨你，只是，我做了太多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快乐起来……”

“你走，我想我一个人会好过点……”

她别过脸眼泪越发汹涌的滚落，心好痛，好痛！

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让他留下来……

可是，他留下来，她的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唐烈的身形狠狠一僵，整个人脸色煞白煞白，那一刻，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很沉很沉，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握着顾妖精的手越发用力的紧了紧，摇头，“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哪怕是要我去死……”

“唐烈，你死了，跟离开我有多大的区别？我只是想一个人清净清净……”

“但你需要人照顾，我死了，我可以自私的什么都看不见了，解脱了，但我若活着一天，我就做不到看你一个人受苦……”唐烈咬着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嘴唇直接被咬破了，鲜血汩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