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沧月秦府(上)(2 / 2)

仙遁 蛇吞鲸 2394 字 2023-07-31

“我挡着他们,你先把这小妞带走!”使鞭地男子说道,身形向前一冲,却是迎向了百丈之下直冲而来地两名修士,而撒网的那名男子手中一紧,一收,眼看就要把孔焯与那少女完全罩住地时候,孔焯动了,左手剑诀捏出,锐利的剑气直接向那电网刺了过去。

只听“哗啦!”一声,那电网在孔焯的头顶被撕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显然,对方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眼看着就要遭到池鱼之殃的家伙竟然也是一个修者,而且是一个修为不低的仙者,一瞬之间,便将自己的雷网破了,待到缓过神来的时候,孔焯却是已经到了他的身旁,一指正点中他的眉心,便再无知觉了。

“小姐,你没事吧?!”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白羊镇撒野?!”

冲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年纪五十年中年男子,冲到那少女的身边,一脸的焦急之色,另外一名却是三十多岁的汉子,手中持着一把铁剑,一脸的肃然之色,与那持鞭男子战在一处,那持鞭的男子修为连一级都不到,根本就不是这汉子的对手,被他三下五除二的点到在地,无法动弹。

“齐叔,他们要抓我!”

这个时候,被刚才的一系列变化惊得有些发呆的少女方才缓过神来,扑到那男子的身边叫道。

那中年男子见少女无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把目光转向了孔焯,一抱拳道,“在下齐凌云,沧月秦府三管事,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沧月秦府?!

孔焯没有听说过。不过那自称铁剑门的男子面色却是一变,一把扔下刚才已经被他拎在手中的使鞭男子。走到那男子的面前,“铁剑门弟子官强,见过齐管事!”

“嗯!”齐凌云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对他多说什么,只是把目光放到了孔焯的身上,流露出询问之意。

孔焯微微一笑,“在下孔焯!”

“原来是孔先生!”齐凌云看了孔焯地模样。微微一笑,“刚才若非孔先生出手,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不知孔先生现在是否有空,让在下略表谢意呢?!”

“山野散人,无所谓空与不空,刚才不过是适逢其会,举手之劳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孔焯笑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地话。在下就要告辞了!”

初到这魔域,他可不想随便的与这里的势力有什么牵扯。

哪知齐凌云却道,“孔先生高风亮节。在下佩服,只是我沧月秦府也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刚才阁下救了鄙府小姐,与鄙府有大恩,如果鄙府不能有所表示的话,却是实在说不过去啊!”

沧月秦府!

孔焯听出来这齐凌云对这四个字咬得很重。很显然是想用这四个字来压自己,不过自己这个外来听却是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所以,这个名字对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威慑力。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救了我,我自然要报答你的,你看你吱吱歪歪的,是不是男人啊!”

这个时候。那少女却是插嘴了。一脸地不耐之色,“我又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也不贪图你什么,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这只是小事

“对你来说可能是小事,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大事儿,这些人要抓我啊,刚才如果不是你的话,就算我不被抓去,也要受到雷击之苦!”想到刚才那张布满雷光的网,少女的面上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对我来讲,你是帮了我大忙了,我不能不报!”

“既然如此,我也没话好说了!”孔焯苦笑道,这少女倒是一个爽快人,如果再推辞的话,倒显得有些矫情了。

“孔先生请!”

“齐先生请!”望月楼

白羊镇最大的一间酒楼的雅间之中,孔焯、齐凌云,还有那少女,现在孔焯知道她的名字叫秦玉翎围坐在一起,那齐凌云满脸地笑意,给孔焯把酒满上,举杯道,“齐某这一杯敬孔先生,救了我们小姐,也免了我失职之错!”

“齐先生言重了!”孔焯笑饮了一杯之后,又回敬了一杯,一席酒间,虽谈不上宾主尽欢,但是气氛也很融洽。

席间这齐凌云转着弯的打听着孔焯的身份,孔焯自问没有什么可隐瞒地,便对他讲自己只是一介散修,住在白羊镇外的那小山村里,这一次是随着村民出来赶集的,齐凌云听了先是一愣,有些不信,但是见孔焯说的诚恳,但是信了几分,之后便更加热情了,言语间招揽之意愈发的明显。

而通过这一席酒,孔焯也知道了这沧月秦府的来历,这沧月指地乃是盘国三大城之一的沧月城,而秦府,则是沧月城最大的世家之一,不仅在沧月城中最强的豪门,而且在盘国之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玉翎则是秦府的三小姐,这一次来白羊镇,却是为了见一位旧人,不料人未访到,却碰到了劫持者,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而孔焯呢,则从齐凌云的话语中,隐隐然的感觉到了一丝阴谋地味道。

秦府地三小姐,沧月城最大的世家之一,来到这一个白羊镇寻访旧友,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古怪地事情,再加上在这白羊镇遇到劫持,这更是古怪了,不用说,里面肯定牵扯到什么豪门恩怨之类的事情,孔焯可不想掺和进去,因此,对这齐凌云越来越明显的招揽,他不禁打起了哈哈,而齐凌云在试了几次无果之后,也就不再强求,毕竟只是一名一级的修者而已,秦府缺他一个不缺,少他一个不少,能够招揽到当然好,招揽不到,也不算是什么损失,因此努力失败之后,他也不再强求,一味的劝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