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chiluo裸的侮辱让梅夏几乎咬破了嘴唇,怒道:“季彬,既然你这么想,不如我们离婚吧。”
“离婚?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你给我戴绿帽子,我不会让你这么舒舒服服的。”
在梅夏愤怒地挂断电话的瞬间,她似乎看到了那个丑恶的嘴脸,不由悲从中来,伏在案头痛哭失声。
秘书许美韵在外面听到梅夏的哭声,心头不由闪过一丝怜惜,她是从兴隆被带过来的,对梅夏的家庭情况很了解,听到她的哭声,便知道肯定又是那个万恶的家伙打电话来,还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侮辱的话。
进来递了张面纸给梅夏,道:“梅书记,您别难过。”
许美韵虽然是梅夏的秘书,但是与她情同姐妹,所以梅夏也不避着她,接过纸巾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强自镇定道:“美韵,我没事。”
许美韵给梅夏倒了杯水,说:“梅书记,像您这样的家庭,早就破裂了,又何必还硬撑着呢?不如离了算了。”
梅夏苦笑着不吭声。
许美韵知道梅夏有着诸多顾忌,劝解道:“梅书记,您是新时代的女性,作为一个政法委书记,您自己都要忍受家庭暴力,真不知道你担心什么。要是我,管他外界的什么影响,影响好了,受罪的可是自己。以您的条件,将来还怕组织不了家庭?至于孩子,以您的能力又不是不能抚养,即使他现在不能理解您的作法,将来长大了也一定会理解的。”
“不要说了,让我好好想一想。”梅夏的脑子里很是混乱,女人的无助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从招待所回来,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铁忠诚,这是他的另一个电话,与他单独联系,铁忠诚汇报,暂时还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正在对那个叫辉煌的房地产公司进行监视,只要他们有所异动,掌握了证据之后,公安部门就可以介入。
由于铁忠诚是单独行动,只带了两名干警,又是以便衣的形式出现,所以陆渐红让他千万小心,如果有什么危险,让他跟负责保护张小江的丁二毛联系。
放下电话,陆渐红想起杨益彰的事来,让陈国栋跟贺子健联系了一下。
联系之后,陈国栋来汇报,说贺子健正在跟杨益彰进行磋商,进展顺利,相信很快就会签订投资意向书。
这件事情陆渐红在解决了政府大楼搬迁的事情之后,就没有更多介入,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贺子健冲在最前面,以实战达到锻炼人的效果,他还年轻,县长并不是他的终点。
一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下班的时候,陈国栋道:“陆书记,今天我老婆生日,想请您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