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娲，没有欧阳月桐，没有姬怀初，没有青绥，没有秦仙，没有神力……所有能够打开空间通道的能力都没有了。我能怎么办？就算按照第一次来归魂墓的路原路返回了，又能怎样？回到天外天么？

秦仙的女儿说的没错，我救不出老白的……

我看着老白，微笑了起来。

经历了这么多，过了这么久，我第一次感觉到内心无比的宁静。有人说，快乐跟你的笑容无关，快乐是内心的宁静和幸福。到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心无旁骛，虽然老白没有醒过来，虽然我们出不去了……可是我内心却无比的宁静。

我看着老白的脸，看着看着，眼睛就湿润了……

这时候老白的眼皮忽然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我连忙擦了擦眼睛，激动的说道：“老白，你醒了！”

老白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皱起眉头问道：“这里是……归魂墓？”

我连忙点了点头。

“我们没有出去？”老白问道。

“你不记得了了么？”我问。

老白摇了摇头说道：“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最后佩兰变成了僵尸，用手穿透了我的心脏，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给老白讲了一遍，老白听到我白念琳三天之内长大的时候，忽然问道：“有烟么？”

我打开背包，看了看，带的烟还在，就连忙拿出来递给了老白。

老白点上烟，深深的抽了一口，说道：“你继续说……”

我就想一个讲故事的老人一样，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全部都讲给了老白。我不知道讲了多久，才把所有的事情讲完，我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我们俩抽了整整十合烟。我到刺客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乐此不疲的感觉。

最后老白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不该回来的……我们出不去了……”

“那就不出去了，反正我已经把以后的事情都交代好了。”我笑着说道。

然后老白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我也拍了拍老白的肩膀同样也没有说什么。我跟老白这时候已经不需要再说多的话，来沟通了。我们两个都知道出不去了，那就大家一起死在归魂墓好了。

“还记得，在幻世的时候，我们两个自杀么？”老白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