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岁: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活,却发现马上要退休,又开始担忧退休后怎么办
60—70岁:花费大部分精力养生,却发现还要养孙子
70—80岁:终于安定下来度晚年
临死前:发现原来一块墓地都贵得要死!
呵呵,赵一理一边回想起这一段精辟的总结,一边不禁有点思念老妈和妹妹起来,这一次离家真有些遥远了,不知道她们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在思念着自己,距离上一次在洛杉矶和家人用电报的方式联络完以后,真心对家乡那边落后的交通和通讯方式感觉到有些无奈。想到了这里,心下暗暗决定,到慕尼黑安顿下来后立刻与家里人联络,报一个平安。
飞机顺利升空,平稳飞行,空乘们开始分发航空餐,德国汉莎航空的这架飞机上,航空餐还是颇为精心制作的,简单吃了点东西后,空姐巡走间,看见他有些困倦,遍地给他一条毛毯,很快赵一理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赵一理再次梦到了母亲和妹妹,奇怪的是,却连老爸的影子都没梦到,真是奇哉怪哉。
母亲和妹妹还是自己离家时,送自己上车的装扮,似乎是在下厨,做着自己做喜欢车的红烧排骨,肉炒菜心,要不怎么说做菜还是要铁锅呢,红烧排骨这道菜,在老妈的手上,翻转如意,挂汁均匀,出锅装盘,热气减收,很快就放到了餐桌上,赵一理看着母亲忙碌,妹妹烧火,这排骨这个香啊,便伸手想要去偷一块来吃,却总是够不到,最后拼尽了全身力气探出手去,终于是马上要拿到排骨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阵慌乱声,广播中一个男声寻找医师的声音,将自己从梦境中无情的警醒,刚刚就要吃到嘴里的红烧排骨,画面瞬间消失,赵一理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原来就在自己身边隔位的一个欧洲脸孔的中年女士从卫生间出来后突然惊厥,闻讯赶来的空乘人员对她进行了紧急救治,却苦于无法判断其惊厥的原因一直没有办法让其苏醒,于是就在广播中紧急求救寻找这架班机上的医生,医生是赶来了,而且不止一个,从初步诊断来看是突发性的脑梗塞,于是紧急对患者的口腔和呼吸道进行了清理使其通畅,但是,患者依旧昏迷中,对于没有手中没有器械的西医而言,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对着这位女士的人中一通狠掐,可是半天过去了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如果再没有任何进展,飞机只能进行迫降就近进行急救治疗,可是,飞机已经行程过半,此时正在大西洋的万米高空之上,无论是在欧洲最近的城市迫降还是飞回洛杉矶,距离都相差不多,不管怎么迫降,都是在5个小时左右的事情了,因此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控制住患者的病情才是上策。
飞行倒是平稳,机舱内寻找医师的广播却还在继续,赵一理晃了晃头,将状态从睡梦中强行调整过来,分开了围着患者的众人,清楚的对眼前的一个空乘组长模样的人说道:“我是医生,我可以救她,不过请让周围的人先散开一下,让患者周围的空气保持流通先。”
很快,患者周围关注的群众迅速散去,在座位上目光看向这一边,关注着时态的发展。
赵一理先是翻了翻这个倒地的女士的眼皮,抬手试了下她的脉搏后,赵一理的诊断也的确是突发性的脑梗,就不能进行移动了,但是病人躺在冰凉的机舱地板上也是不行的,因此,让空姐取来一条毛毯,双手一发力,将这个女士缓缓的在原地抬到了毛毯上去。
而刚刚出手失利的两个西医却是对着赵一理的一番举动,感到了惊奇,向上扶了扶眼镜,不停的注意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便从随身行李包中将针盒取出,取出了两根三棱针,消毒之后在这个女士的十宣穴上做了一轮放血,然后取出扁竹针、毫针若干,依次在相应的穴道上进行了飞快的下针,用毫针将患者的头部血液循环打开,并用竹针滋养患者的经脉,
几分钟后,这个女士悠悠的醒转过来,远远围观的众人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赵一理再以柔力给患者做了一些头部的按摩后,缓缓收了针,对着空乘人员说道,可以了,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只要在抵达后住院在观察两天就行了。
话音刚落,此时周围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尤其是刚刚出手的两个西医,亲眼目睹了一场高水准的中医急救后,高高的竖起了大拇指,一边上来和赵一理握手祝贺,一边用英语询问着他的资料,准备作进一步的交流。
而刚刚醒转的这个女士,却是微笑着对着赵一理点头示意,表情很是安逸,似乎已经看破了生死一般,十分的淡定从容。
而当赵一理抬手将她附上了座位,空乘接手对她进行照顾的时候,现场的空乘人员却是整整齐齐的站了一排,一起向赵一理齐刷刷的鞠躬致敬!
今天更新送到,实在是见缝插针版的更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