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头低了些,说实话,自己心里并非对杰克没有好感,更是因为同样的围绕着赵一理这一个人做事,相比之前在美国国内相比,相互之间的了解也是增进了许多。
只是这个家伙,倒霉就倒霉在,有一个更加年少多金,而且总是琢磨不透的赵一理存在中间,如果说真的认真分析起来,恐怕雪莉自己也是明白,赵一理对于自己根本就只是关爱和信任而已,而杰克才是真正喜欢自己的人。
但是,对于这一点想得通是一回事,要说真的做出转变,的确没有那么容易。
正当两个人在门口对话的时候,冷不丁却被眼尖的杰克发现了门外的美人们,连忙客气的邀请她们进去玩,却不曾想,刚刚被陈香凝给说中了心事之后的雪莉,听到了杰克的声音,却心慌的快步逃走了,连跟在她身后的陈香凝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只好轻飘飘的对着打开门出来一脸愕然的杰克摊了摊手,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去。
一夜无话。
第二和第三天众人继续休息。
这两天的休闲时间里,赵一理陪着陈香凝,怡然自得的把周边小镇的风景欣赏了个遍,甚至还机缘巧合的和教堂里的牧师汉斯成了朋友,并因此且受邀到汉斯的邀请,到他家里去做客。
而在让赵一理和汉斯产生共鸣的,却是赵一理无意有感而发,和陈香凝在乡间散步时所说的一番话:
“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正是这句大名鼎鼎的德国新教牧师马丁·尼莫拉的一首短诗,让凑巧路过的汉斯,同赵一理搭话并成为了至交好友。
可以说这一句如今已经传遍世界的短诗,早已经成为德国牧师人人欣赏的座右铭,更是促进了人们的团结友爱,也算得上是这首诗的善莫大焉了。
汉斯的儿子亚当斯今年12岁,小伙子长得瘦瘦,黑黑的,却是一个钓鱼爱好者,卡姗娜的通知送达时,是在一个水流平缓的镇外小溪边寻找到赵一理他们的,此时两个人正在观看亚当斯溪钓,而在德国周末到郊外钓鱼属于部分人的喜好。
不过,不是每人可以拿个鱼竿到河边钓鱼的,必须先考个钓鱼证,考试和考驾照交通规则近似,要学习鱼类知识、那些鱼可以钓,那些鱼需要保护,多少大的鱼可以钓,不满多少尺寸的鱼必须放回,生物环保法律意识很强。无证冒然去钓,如遇警惕心高的居民举报或被警察碰到,无证钓鱼者将面临高额罚单。有了钓鱼证去钓鱼的时还要带上专业工具,钳子、一把尺子、根据规定,什么类型的鱼种多少厘米以下的不许钓,用尺子量一下,如果不达标,就自觉扔回水中。陈香凝两个人十分开心的帮助亚当斯将小于七寸的野生鱼放生,玩的十分开心,直到茉茉寻到此处,这才和亚当斯告别离开。
等到第四天的下午的时候,卡姗娜忽然召集了大伙,通知说“魔方行动”的必要设备已经就位,晚餐过后立即展开行动。
赵一理和众人趁着夜色抵达行动地的时候,却惊喜的发现:在镇外的一处隐秘的丛林里,已经立着几座帐篷,而其中最不起眼的帐篷里,进去之后却是一个极为明显的黑黝黝的洞口。
因为,整座帐篷里,啥都没有,就只有这一个洞口。
这个丛林,实际上距离鹰巢并没有多远,也就是一公里左右的样子,原来这两天的时间,卡姗娜的人不仅将行动的设备准备齐全,更是打通了一条通往目的地的一条长约2公里的斜斜的地道出来。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除了在地上帐篷里安排了几个扮作游人的手下外,卡姗娜等人立刻毫不犹豫的进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