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非要看着秦国因为你举兵攻打魏国,你才称心如意是吗?”
魏微雨一看母妃开口了,也跟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蹦了出来。
不过她可不想贵妃那样有心计有城府,只想着让魏菲儿难堪丢人,便专拣着那些讥讽又羞辱的话,嘲讽了起来。
“魏菲儿,你半个月前就背着太子和男人私奔,害死了你娘和一众将士,太子仁慈,不与你计较,谁知道你竟然不知悔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和你的奸、夫纠缠不清了起来。”
“这是我们及时赶来了,若是晚了一步,还不得‘抓、奸、在、床’了?”
“我说魏菲儿,太子对你那么用心,怕你路上有危险,连他的贴身侍卫都派给了你,你竟然还不满足,还要背着他私会男人。”
“你到底是狼心狗肺,还是本性淫、荡,水性杨……”
‘水性杨花’这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嗖——’的一阵厉风划过,一枚细小的银针从魏微雨的侧脸飞了过去,打在她身后的柱子上。
随后,只听到‘呲——呲——’几道刺耳的声音,就看到那三人才能围住的柱子,竟被一枚银针给击的裂开了几道很深的裂痕。
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枚银针。
它那么细小的一根,简直不会引人注目,却又那么大的威力,将梁柱给射裂了。
这得多大的内力,才能做到如此。
倘若那银针不是射在了柱子上,而是射在了魏微雨的脸上……
魏微雨一想到这,连忙捂住了自己脸,果然,她白皙的侧脸上,竟然染上了点点血渍,应该是被划破了。
刚才她只顾着惊讶了,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看到了血渍,魏微雨才尖叫了一声:“白瑾焱,你竟然敢出手伤我!”
白瑾焱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鄙睨而不屑:“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你……”魏微雨想说‘你敢!’
而这时候,一个侍卫手忙脚乱的冲了进来,大嚷着:“急报,有急报!”
魏皇本来就被眼前的事情弄的心烦意乱了,不悦的训斥道:“何事惊慌?连通传都免了,就直接冲了进来,成何体统?”
那侍卫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皇上,十万火急,十万火急!燕国十万将士,已经驻扎在边境,而京城十里之外,也驻扎了燕国重兵,大概两万余人。”
魏皇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差点晕了过去,好在旁边的贵妃眼疾手快,才将他给搀扶住了。
魏皇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的白瑾焱,他的脸,都因为焦急惊恐,而跟着颤抖了起来。
“王爷,你、你这是何意?”
“魏皇如此英明,怎么会不晓得本王的来意?”白瑾焱很是气定神闲。
“你、你是要带九儿走?”魏皇问道,但随后,连忙摇了摇头,回绝道:“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啊,九儿乃秦国太子妃,若是跟你走了,那寡人如何向秦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