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土著公爵肯定是被一连串的胜利冲昏头脑了!”
不管人们怎么评价,这场大战注定要决定德兰克福归属。于是全部派出了军事观察员,进驻国王军。
老国王做了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却迎来了人生最辉煌的时刻,哪怕是关系交恶的敌国,他都来者不拒。因为他要让世人们看到并且记录下他拿到胜利、重新让国家一统的那历史性一刻!
埃文郡在南境和王都之间,地势平坦,沃野千里,是德兰克福著名的产粮区,也是天然的大战场。
国王军先一步抵达。似乎是为了彰显绅士风度,他们并没有派出骑兵骚扰,而是静待西境军安营扎寨。
当然,就算他们想偷袭,唐顿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始终在军团前线游弋的黑暗游侠兵团和死亡骑士兵团可不是吃素的。
有十几个国家的军事观察员在得悉西境军抵达后,带着随从出营了,来到了前线,一个个举着单筒望远镜,眺望唐顿的营盘。
“不愧是土著公爵!”
看着充斥着视野的食人魔、熊地精、还有豺狼人光着膀子,挥汗如雨的搭建营寨,观察员们目瞪口呆。
“这些土著真是强壮呀,单体战斗力,绝对一比五!”
“别羡慕了,它们能打,但是也能吃,你养得起吗?而且以土著低等的智商,调~教出来太麻烦了,远不如人类士兵好用!”
观察员们议论纷纷,历史上不是没有人想要收丘陵土著为己用,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丘陵土著智商低下,太难管教了,时不时就会因为一些小事情发生暴乱,它们抢了军资往巨龙丘陵中一钻,让你一点辙儿都没有,所以久而久之,已经没人对这些家伙感兴趣了。
“唐顿是怎么控制它们的?别告诉我那些憎恶有这个本事?”
事实证明,暴力威压是行不通的,只能一时见效,时间久了,终究会爆发出积蓄怒火。
“听说唐顿麾下有一支萨满祭司组成的法师团,作为部落中的智者,说话比酋长还好用。”
“这些土著萨满不是极端敌视人类的吗?为什么会听唐顿的话?”
观察员们不解。
“被骗了?”
“你觉得可能吗?”
“那些兽人呢?为什么会帮一个人类战斗?”
除了土著,观察员们还看到了大量的兽人,其中尤以牛头人的数量为最,要知道在兽族中,布尔族牛头人一向以任劳任怨著称,深受统帅们喜欢,因此征兵,布尔族总是第一波被挑选的。
“唐顿好像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沃尔夫族友人,叫夏萝,和兽族的丰收之神同名,被誉为贤狼大先知,在巨龙丘陵的土著和落日大草原上的兽族中,有着很高的声望!”
有人解释,打了这么久,唐顿的底细基本上也被弄清楚了。
“兽人萨满?她脑子坏了呀,居然和一个圣殿骑士是好友?”
观察员们简直要好奇死了,是什么原因,让两个信仰不同的种族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肯定不是床上功夫!”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兽人的滚床单能力的确出色。”
“不一定,万一那个唐顿的手指比较灵活呢?”
观察员们没有生死危机,所以还有闲心开玩笑,尤其是拿萨满先知来意~淫,更是满足了恶趣味,不过当全副武装的野蛮人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所有的笑声都消失了。
野蛮人身着勇士套装,左手持盾,右手持枪,腰间挂着短刀,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出了军营。
无论横看、竖看,这些武装成铁罐头的士兵都是笔直的一条直线,那股锋锐之气,铺天盖地而来,仿佛要刺穿苍穹。
战争!
战争!
战争!
野蛮人用长枪敲击着盾牌,咆哮声由小渐大,响彻天空。
国王军的营地中安静了下来,士兵们挤在了栅栏旁,眺望着对面,面色逐渐凝重。
在离开了主流世界数千万后,野蛮人的军靴终于重新踏在了这块肥沃的大地上。
“这是干什么?阿诺疯了,想死吗?”
巴蒂和罗西基大怒,野蛮人没有得到军令擅自出营,可是严重违反军纪的,斩首都是轻的。
“算了,我理解他们的心情,让野蛮人放肆一回吧!”
唐顿巴不得野蛮人战意澎湃呢,阿诺已经数次请战,要求做先锋了,和那些深怕被丢上战场的人类士兵简直是两个极端。
“这就是那支野蛮人兵团吧?”
“装备精良,士气旺盛,啧啧,国王军有的打了。”
“唐顿的运气真好,我要是有这么一支兵团,也敢挑战全境了!”
各种溢美之词,从观察员的嘴巴中宣泄,野蛮人可以说就是为了战争而生的,以死亡为荣耀,以伤疤为功勋,换了谁不惊?
生在盾牌上,死在盾牌上,这就是野蛮人奉行的人生哲学,他们认为荣耀的战死后,可以在女武神的接引下,进入英灵殿,所以从来不惧死亡。
论到好战,全大陆中,野蛮人绝对可以排进前三,任谁碰上这种不怕死的勇士,不惊惧才怪。
唐顿也是接触后才知道,野蛮人的女人生孩子,都会生到盾牌上,希望孩子无畏、无惧,成为真正的勇士,而死亡后,也不需要墓碑,只需要盾牌遮盖,就是最完美的归宿。
没有眼泪,没有软弱,只有一声声祝福,然后孩子们会重新拿起父辈们武器和盾牌,继承他们的旗帜和意志,继续征战!
“要是再多一些就好了!”
唐顿感慨,幸亏得到了蛮王塔南的传承,不然想要号令这些野蛮人,根本不可能。(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