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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头痛哭,在邻居们都已经入眠的深夜。哭声哀婉,带着男人深深的悔意、惧意和女人无限的不舍。
许久之后,董贞一下子放开王勃,用双手迅速抹去脸上的泪痕,又用掌心去擦王勃脸上汩汩而下的泪花。男孩的哭泣几乎快要撕裂了她的心,让她从心底冒出无穷无尽的母性般的温柔。以前对男孩的怨也好,还是恨也罢,在男孩带着强烈悔意的阵阵哭声中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董贞用手捧着王勃的脸,强颜欢笑的看着王勃,道:“勃勃,今晚是我俩的最后一晚,姐想高兴些,不要难过,也不要悲伤。你让姐高兴些,像以前无数次的那样,好吗?”
王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譬如继续忏悔,譬如开口挽留,但一想到脑海中那一个又一个的姿影,好多话便无法开口。“姐,我……”
董贞却不再开腔,只是默默的闭上眼睛,抬头挺胸,慢慢的,慢慢的将自己胸前的一团雪腻和饱满朝王勃的嘴上送去,她知道,这是小男孩诸多的喜好之以……
呐喊,嘶叫,喘息,汗水……人类最原始的活动开始在王勃的卧室内上演。这是过去两年中他和女人数十次中的一次,但这一次却又有根本的不同。
快,再快一点!
猛,再猛一线!
王勃大开大合,犹如太阳下“锄禾日当午”猛烈挥舞着锄头刨地的汉子;又如一个充满了电力的人形打桩机,用最快的速度,最猛的力度,使劲的,快节奏的运动着,一次又一次将女人的甬道贯穿。身下的女人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披头散发,一脸的汗水,脸上的表情时而疯狂,时而迷离,时而舒畅,时而难过,挥舞着双手,一下又一下的用贲张的十指在王勃的前胸后背上划过,仿佛要在这具越来越厚实,修长和强壮,越来越让她迷恋,爱不释手,但却终将离去的身体上留下自己永恒的印痕。
“啊——”在王勃不知疲倦,周而复始的冲刺下,女人终于到了感觉的顶点,一声冲破云霄的呐喊下,全身一颤,不停的哆嗦,很快变成了一摊软泥。“老公,我爱你,你好爱你!”董贞双目紧闭,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喃喃自语,在高/潮的余韵中载沉载浮的飘荡着。
不过,这只是点燃战火的一个序幕。
十几分钟后,待女人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后,王勃抱起女人柔软的身体,将自己硬硬的昂扬重新滑入那泥泞不堪的小路,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于是,呢喃与哼唱再响,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有时候如悠扬的乐章;但更多的时候,却不成曲调,零零落落,只剩下几个单音在王勃的耳际反复的鸣响。
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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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醒来的时候,天光已是大亮。浑身上下都有些酸麻,尤其是腰部那一圈,有种被人注射了好几针醋酸的酸涩感。
随着人的清醒,意识开始回流,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重新充斥在王勃的脑海。王勃猛地一惊,腾地一下坐起,目光扫视,就见左边的床上,被他剧烈的动作带起的空调被下,躬身弯着一个婴儿般的赤/luo娇/躯。娇/躯通体雪白,柔/腻,在穿过窗纱的阳光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女人的眉头紧蹙,嘴唇也是紧抿着,仿佛正陷入了一个没有光明的梦中。
王勃轻轻的重新滑进被子,用手把女人温柔的搂在怀中。女人在他的身侧拱了拱,将手和脚搭在他的身上,像抱洋娃娃一样的抱着他。脸上的表情开始缓和,多少安详了些。
在这个安静的清晨,王勃开始回忆他的董贞交往的过去,从一年半之前那个阴差阳错,但却又水到渠成的绯色夜晚开始,记忆犹如电影的胶片飞速的卷动,很快拉到末尾。
这就完了么?
王勃十分吃惊,然后,他才惊厥的发现,在过去的一年半中,他和董贞可堪回忆的东西,竟然是如斯的匮乏,稀少,而且让他脸红的是,大部分的记忆都还是在床上。
“自己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啊!”王勃在心头暗自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