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样,宫静,我都会支持你的。还是那句话,你不愿意做的事,这里没一个人可以对你用强!”王勃将头凑在宫静的耳边,小声的说,手也使劲的抓着宫静的小手,跟对方五指相扣。
对宫静这么一鼓励,心头一直紧张,焦灼的王勃突然一下子轻松起来,心想,卵//死球朝天,不死万万年,只要宫静能够稳得住自己,不为外物所动,今天他是保定了,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大不了同归于尽好了,又不是没死过。重生后的这三年,漂亮姑娘玩了那么多,好吃的,好耍的,精美的洋房,豪华的汽车也坐过开过了,哪怕现在就死了,人生也没什么遗憾了。生得普通,死得壮烈,也算死得其所!
只要他想,凭着他现在的身手,远超现场所有人的速度和力量,他可以在外面的保安反应过来之前,用皮带上挂着的一个手刺,把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部刺死,然后在警察到来之前,也给自己的太阳穴上狠狠的来一下!
然后一了百了!
如此一想,王勃的心头便更加的轻松,也更加的无所畏惧!
在他温柔的,与世无争的外表下,一直有颗骚动不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像刺客一样,一去不返的心。去年领着表姐,梁娅和钟嘉慧在大都会玩,遇到三个混混的骚扰,他没有选择报警,而选择了亲自用拳头去解决,某种程度上,便反应了这种受了欺负,决不妥协,一定要以牙还牙,甚至更猛烈的还击回去的理念和决心!
有时候,王勃的脑海,便经常转着这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画面和场景。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也会想,自己TM的是不是病了,怎么经常会有这种跟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得了受迫害妄想症了嘛?
但是心头的某根弦,为自己也好,还是为不太相干的人也好,比如宫静,抑或是完全不认识的人,比如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遭受校园恶霸拳打脚踢,扇耳光的学生,那些被城管欺侮而不不敢还手的弱势小商小贩,那些保卫自己家园,跟开发商雇佣的黑涩会打手对峙的可怜人,一旦被挑动,他就经常在心头涌起一股冲动,心想,若是自己是他们,怕是会忍不住立刻冲上去,拿起菜刀,对这些欺软怕恶的家伙,管他妈//的,一刀一个,先撩翻再说!
不过是同归于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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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了起来:“哎哎哎,王总,不得行不得行!你不能给小宫递点子哈?!不然我们这个游戏还怎么玩?”
“就是就是!小宫和王老板是校友,我觉得为了避嫌,应该把王总和小宫分开才行!”又有人叫道。
“赞成!而且,王总最好在旁边当个旁观者,不能跟着我们玩这个游戏!”
“……”
几个老板都鼓噪起来,意见有两个:
一,从现在起,他和宫静不能呆在一起了。
二,他也不能参与这个游戏,就在一旁当个看客吧。
最后,游戏的发起者廖老板眼珠一转,又加了一条:
三,为了让这游戏更加激烈和刺激,轮到的每个老板,既可以选择加注,也可以宣布游戏停止。而游戏一旦停止,哪怕就是宫静想下场,赚这钱,也没机会了。
各位老板此起彼伏的叫喊打断了他“荆轲似的妄想”,回到了纸醉金迷,热闹无比的现实。王勃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朝众老板拜了拜,一脸无辜的说:
“各位老哥,你们真是冤枉小弟了。我真没给小宫递什么点子,只是想问问小宫心头的‘底价’,别让我出血太多。我可没像几位哥哥那样随身带那么多现金。
“不过几位哥哥既然开除了我玩游戏的资格,那我就在一旁当一个看客吧。
“小宫,待会儿别客气,狠狠的给我宰几个大老板一刀,一定要让他们肉痛!”说着,王勃干脆离开了宫静,走到点歌的地方坐下。
“哈哈哈,还说没递点子?都想宰我们一刀了,还没递点子?幸好把王总你和小宫分开。”温老板哈哈大笑,脸上一副先见之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