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拓海问道。
“嗯,当年可是跟政府军真刀真枪打过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到现在还在南面列土分疆
老汤姆面色凝重的说道:“而且,这些家伙都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疯子和屠夫,对待属地的人都像是对待奴隶和牲畜,如果稍微表达不满,哪怕只是眼神上的表达,都会遭到他们疯狂的报复,打成重伤甚至打死都是家常便饭。’
“我有两个亲戚就住在南部被绿色战旗控制的州,被那些家伙活生生打死了。”
“这么残忍?”
张拓海闻言挑了挑眉毛,他经历了这么多世界,也算见多识广了,但是,想绿色战旗这么野蛮残暴的,也能排上前几名了。
“嗯,你看到那些牛仔脸上擔忧的神色了嗎?那就是被绿色战旗的名聲吓的。
张拓海转头望去,果然不少牛仔的脸色都不太好。
“强大的压力吗?’
张拓海不忧反喜,现在正是农业协会建立凝聚力的关键时期,有绿色战旗这么一个外部压力摆在这里,对他来说是有益的
外部压力越大,越容易树立农业协会内部的凝聚力,大家才会想着怎么团结一致对抗敌人,而不是内部争权夺利分蛋糕。
这个绿色战旗到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你们都害怕绿色战旗吗?”
张拓海对着周围的牛仔们问道。
那些牛仔没说话,但都认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都害怕他们,那就不要让他们过来,就不要让他们统治你们,不要让南部州同胞们的伤痕再出现在你们身上,如果,你们不反抗,那么,你和你的家人将会向南部州的那些人一样,落入绿色战旗的魔爪之中,永世不得翻身,所以,抓紧你们手中的武器,保护你们的农场,你们的家人,为了自由!”
张拓海举起了手中的枪,大声吼道。
伴随着满地的火焰和硝烟,牛仔们的肾上腺激素飙升,在这种情景的加持下,自然而然的被张拓海的演讲鼓动了起来。
“为了自由!”
“自由,自由,自由!”
大批的牛仔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天空高喊,像极了他们远祖的先人。
“团结起来,反抗暴政!”
群牛仔血脉喷张,欢呼着口号,体内的血脉开始复苏,他们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反抗英王的古战场上。
“推上来,纳投名状。”
张拓海一挥手,将那些绿色战旗残存的手下推了出来。
“别杀我,我是议员,我可以帮你们掌控整个秸秆市。我还有用”
看到张拓海要杀他,第一个举手投降的马尔萨斯吓的腿都软了。
此时,他已经不想着去做秸秆市的土皇帝了,只想活下来,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没有性命重要。
“秸秆市我们会自己去拿,用不着你费心。
张拓海一挥手,将马尔萨斯推了出去
老汤姆第一个带头,给了那些人一枪。
后面的牛仔有样学样,一人一枪,将这些雙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打成了筛子。
“走,向秸秆市出发!”
张拓海站在车头喊道。
一辆辆皮卡启动,向着秸秆市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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