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训斥儿子,但自己刚知道这个坏消息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心疼又心惊呢!
墨莲对庄墨相说道:“小相,去把你裂开的玉牌拿来。”
庄墨相马上起身,跑着回自己家,进了他的卧室,从床头柜中拿出已经裂成两半的玉牌,又跑回了爷爷家。
庄培德这个心疼啊,看着墨莲接过来的两半的玉牌:“我去找手艺好的玉石工匠,把它拼接镶嵌好可以吗?”
墨莲用手摸了摸已经黯然失去光泽的玉牌:“没有用的,它已经发挥了它的功用!”
“如果你仅仅想要拥有一件玉器可以找人修补。”
看着庄培德肉痛的模样,失笑道:“小相的性命不比这块玉牌贵重多了!”
庄培德在自家人面前随意得很:“小莲,我当然知道我儿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这块玉牌实在是用一枚少一枚,这世上也许就这三枚,现在只剩下两枚了。”
“还不让我悼念一下呀!”
庄培德说了这些话后,肉痛的感觉轻了许多,有些惋惜地说道:“小相,我刚才听你爷爷说了你发现玉牌裂开的经过。”
“你真的没听到什么枪声或者有谁拿着刀、匕首什么的袭击你?”
庄墨相又仔细回想了一遍:“没有,执行任务前玉牌是好的。从执行任务开始一直到我回去部队,这期间与我有明显的肢体接触的就是那名战友!”
“那名战友是我这几年的搭档,他的人品没有问题,所以不会是他!”
“我也没听到什么枪声,除非对方用的消音手枪。”
庄墨相非常认真地说道:“联想到他们用在雷震身上的招数,我总觉得对方是不是也对我用了迷药啊?那个不用有肢体接触,也没有特别的声音。”
墨莲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正在一步一步成长。因为之前没有经历过这些乌七八糟的伎俩,所以有些应对不利。
“小相,你回想一下,在整个任务之中,可曾闻到了什么异味?或者在你的附近,可否有人昏倒?”
庄培德立刻解说道:“大多数迷药都是有味道,对方如果对你用了迷药,那么你应该会闻到或香或臭的味道。”
“之前你说过,除了那名战友,再没有人与你有肢体接触。那么用药算计你的人,与你就要有一定的距离,在他与你之间的所有人都应该中招才对!”
庄墨相垂下眼,一点一点地回想……
书房里一下静了下来,半晌之后,庄墨相猛地抬起头:“我们负责机场的外围,所在的那条马路也是戒严的,但是在再向外就可以让人通行了。”
“与我们所在的马路隔一趟房就是一条胡同,我当时听到有人经过时喊过:‘这位老大爷怎么晕倒了。’”
“那人与另外的行人把老人家送去医院了。我当时只以为那是年老体弱引起的,并没有往其它的方向考虑……”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有些愧色。
“在那之前十多分钟吧,我闻到过一股类似花香的气味。我当时还纳闷呢,没看到这个地方有花树或者花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