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风忙活着制造生活用品的时候,一个好消息传来了——徐庶将母亲接回来了。高兴之余,赵风连忙出城门迎接。
“欢迎老夫人来我辽东!”赵风见到徐母之后,当即冲着徐母鞠了一躬。
“哎呦,这……”徐母被赵风这一举动搞得不知所措,连忙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儿子。
“娘,这是孩儿的主公,辽东侯赵风!”徐庶连忙介绍。
“主公拜老身是什么道理,应当是老身拜见主公才对啊!”徐母向赵风回了一礼。
“老夫人,您跟风就不要客气了,元直是风的好兄弟,您就如同风的母亲一般,别叫风主公了,风听着不舒服,若是看得起风,就跟风的娘亲一样,称风为‘风儿’就好!”赵风笑着将徐母扶起。
徐母微微一愣,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徐庶,徐庶见此,微微点头,虽然他与赵风相处时间还很短,但是却也看得出,赵风乃是一个真性情之人,所以这件事,定然是出于赵风的真心的!
“那老身也就不矫情了,风儿!”徐母笑着,心中也为徐庶能够遇到这样一个明主而感到高兴。
“元直,我已经让程昱给你安排好了府邸,就在云长、子义还有公明家旁边,若是元直不在襄平城,老夫人有着众位老人作伴,也不会感到孤单。”赵风道。
“多谢主公考虑的如此周全!”徐庶听此,心中颇为感动,当即向赵风鞠了一躬。
“呵呵,无妨,老夫人连日赶路,着实辛苦了,元直赶快带老夫人回家休息吧!”赵风道。
“如此庶先告辞了,等到安顿好了,庶再到主公府上!”徐庶点点头,长途跋涉这么些天,他也知道自己母亲肯定是疲惫不堪,如今赵风既然放话,那么他便应了下来。
赵风点点头,又看向一旁的典韦还有其身后的一众警卫营士兵,“你们也都辛苦了,今日都先回家休息吧,我给你们两天假,两日后,你们再去军营报道!山君,你也是,回家陪陪你的妻子还有孩子吧!”
“是!”一众士兵开心至极,只有典韦并没有应下来。
在赵风与众人分别,朝着太守府走去的时候,典韦也与众人分别,跟着赵风来到了太守府。
“山君有何话?看你憋了好久了!”赵风笑着问。
“主公的手臂是谁伤的?”典韦终于问出了刚刚在城外就一直憋在心中的话。
“呵呵,无妨,只是在匈奴大营之中被暗箭所伤,现在已经无碍了!”赵风笑了笑,谁说典韦粗心的,赵风将手臂藏在了衣袖之中,并未以绷带示人,所以众人都不知道赵风的手臂受了伤,唯独典韦,见赵风的左臂一直垂在下面十分的不自然,故此才有此一问。
“典韦护住不周,还请主公治罪!”典韦当即跪在赵风的身前。
“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起来!”赵风连忙将典韦扶起来。
“典韦乃是主公的贴身护卫,但是主公受伤,典韦却无事,那么便是典韦护卫不周!”典韦开口解释。
“你啊,不要这么死脑筋,我也只是因为大意了,并没有提防冷箭,所以才受伤的,更何况,我将你派出去接徐老夫人回辽东,这又怎么能够怪你?”赵风道。
“反正这件事典韦的责任不可推卸!”典韦倔强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那么风便治你的罪!”赵风有些无奈地说道。
“请主公治罪!”典韦复又跪下身来。
“半月后,投石车便会制造完成,我派你押送投石车去前线,允许你戴罪立功,将匈奴还有鲜卑联军的大营给我攻下来!”赵风道,“射我箭的人乃是匈奴单于,名叫羌渠,你给我将之活捉回来,就算是为我报仇了!”
“是!典韦保证完成任务!”一听到伤了赵风的人名叫羌渠,典韦立刻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线去,将羌渠的头颅取下,为赵风报这一箭之仇!
“好了,这回起来吧!”赵风又将典韦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