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沉默不言，这些理由哪里站得住脚，这是骨头不是弹簧，怎么可能一下子弹这么高出来，而且这肌肉也太鼓太粗，完全颠覆他的世界观。不过他察言观色，知道王奋不愿多提，虽然心里充满疑问，但不再追问，对于王奋的深浅也更加看不透。

接着王奋和大壮两人在张老头不可思议的眼神下，将一大锅肥肠吃了个底朝天，然后王奋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对着张老头说道，“老张啊，等下大壮带你去那边耍个流氓，我就不去了，你没有问题吧。”

“老板，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啊。”张老头激动地说道，不管大壮怎么变成这样的，就凭这身肉，他就不信那些人还敢动手。不仅如此，他已经猥琐地开始幻想那些人被大壮打成肉泥时的血腥场面，心中一阵火热，人生中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愿望去耍流氓当恶霸。

“记住，你是去赖账的，而不是去打架的。”看到张老头这幅猴急模样，王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嗯嗯，知道知道。”张老头点头不迭，心里想的却是之前受的罪，今天怎么都要几倍还回去。

“之前他们打你，打得是很好，但是还有个美中不足。”王奋看到张老头还是那副兴奋模样，知道他想的什么，再算上昨晚还敢要体检钱的账，就打算给他一个教训。

“什么美中不足？”张老头轻轻摸了摸自己还没有消肿的脸，茫然地问道。

“就是打得还不够狠！~”王奋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被打成这样，虽然很惨，可以要点医药费，但耍流氓也讲道义，这么点伤怎么也赖不到一千多万啊。”

“啊~！那怎么办？”张老头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怎么王奋所谓的耍流氓和他理解的不一样呢。没有看到他全身都裹满了绷带吗，虽然胯下被剪了个洞，但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算了，你现在都是自己人，我就告诉你一个绝大的秘密吧！”王奋沉默了一会，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对着张老头神秘的说道，“其实我是练过内功的，这也是大壮能够变成这样的主要原因。这样吧，你让我打一巴掌，我把功力聚集到你的脸庞上，让你的脸肿得更惨，这样可以多要点医疗费。”

“还要打脸？”张老头一阵哀嚎，他已经鼻青眼肿了，难道这还不够惨，而且居然还要打脸，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老张啊，你知道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的脸还没有长回来吗，就是因为你太在意，害怕你的脸再受伤害，所以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从我苦练几十年武功的角度来看，你的脸就是要破后而立，以毒攻毒才能有所改善。我用饱含内力的巴掌打你一下，这完全就是为你好，说不定可以让你的脸庞恢复几分当年的风采！”王奋说着还指了指大壮满身的精肉，“你看看，大壮的这身肉还不是我用内力培养起来的。”

王奋所说的内容信息量太大，尤其是内力什么的，完全超出张老头的想象力，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些完全不可能，而大壮活生生的例子在旁边又让他浑身一阵火热，一时间他有点不知所措。

“你再想想，你的脸都这样了，还能更惨吗？”王奋继续开导着张老头，指出他已经是铁底了，触底反弹的可能性非常大。

张老头想想也是，都这张脸了，还在意干嘛呢，便下定了决心说道，“来吧，老板，请狠狠地揍，不用吝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