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要怎么样?”戴宁的心里是沮丧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们今晚……”话说到一半,路一鸣的手已经环上了戴宁的腰身,手掌碰触到了她的肌肤。
这时候,戴宁却是扯了下嘴唇,负气的轻声道:“我们只是白费力气罢了,对我们来说这根本就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戴宁的声音很轻,路一鸣没有听明白,不由得蹙眉问:“你说什么没有意义,白费什么力气?”
闻言,戴宁忽然感觉自己失言了,便赶紧道:“哦,我有点累,都开始说胡话了,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这时候,戴宁的手抚上了路一鸣的胸膛。
见此,路一鸣便也不和她调侃开玩笑了,便道:“好吧,好好休息。”
说完,路一鸣低首在戴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便也翻身上床,并关闭了卧室里的壁灯。
戴宁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却久久没有睡着,可是又不敢动一下,生怕让身后的人怀疑,不过身后的人的一只手臂却是一直环着她的腰身……
两天后,戴宁的心情刚刚好了一点,心绪也平静了。
可是,这天上午,路母又对戴宁道:“戴宁,今天有一场满月酒,你陪我去吧!”
突然听到这话,戴宁不由得蹙了眉头,然后小心翼翼的道:“妈,又是谁家的满月酒啊?”
听到满月酒这几个字,戴宁的心里就有点打鼓,说实话,她真的不想去,再也不想去参加那种场合。
“是赵董事长家的孙子,上次他的夫人来咱们家打过麻将的。”路母轻描淡写的道。
温燕妮,戴宁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是勉为其难的陪着路母一起上了路。
本来戴宁心里就有点疑惑和担忧,没想到到了赵董事长家,果然又和表姑妈家的戏码大同小异,而且这次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董事长家的孙子也是长得非常喜人,赵董事长家的儿媳妇出身名门,又生了两个儿子,所以在赵董事长家可谓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尤其是赵董事长家的儿媳抱着小儿子,手里牵着大儿子的样子简直就是羡煞旁人。
而且喝满月酒的时候,那些三姑六婆又是东一句,西一句,反正还是那句话女人没儿子不行,没孩子是更不行。
路母坐在饭桌上也是一个劲的感慨,自己的命不好,快六十了,还没包上孙子云云,但是对待戴宁的时候确实和颜悦色,弄得戴宁有苦都说不出。
后来,戴宁实在受不了了,便去洗手间躲了一阵子。
回去的路上,戴宁心里很是难受,路母则是和司机聊得喜笑颜开。
从这个时候起,戴宁就知道并不是自己多虑了,而是路母是故意带自己去参加亲戚小孩子的满月酒的。
路母的目的很明白,她这是用钝刀子杀她,而且还不用和儿子起冲突,可见姜还是老的辣。
而戴宁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也不想将真相告诉路一鸣惹她烦心。
以后的两个礼拜,路母又带着戴宁出席了好几场亲戚朋友孙子孙女的满月酒。
渐渐的,戴宁竟然对这种场合刀枪不入了。
路母大概是想用这种办法折磨她,然后让她知难而退,或者是逼迫她去找路一鸣告状,到时候估计她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否认,反倒让戴宁闹个不懂事,所以戴宁是不会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