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道:“岳母教训你了?”
黎焕瞥了他一眼,道:“娘认为你需索无度,让我不要太纵着你。”
殷珩温润道:“你怎么不说是我病了。”
他拥她入怀,她便依恋地靠了上来,枕着他胸膛道:“那哪儿能啊,娘要是知道我每天关起门来给你治病,还以为是很严重的病,她要是放心不下去找了宫里的太医来给你诊断,倘若诊出什么端倪来了,你还要不要面子了?”
殷珩低了低头,下巴摩挲在她的发间,道:“我一定努力快些好起来,不让你久等。”
这话黎焕听来怪怪的,莫名耳热道:“不着急,心态最重要,我们一步一步来。”
说是一步一步来,可后来黎焕药浴配上针灸,又屡次调整方子,每每问殷珩感觉怎么样时,殷珩都说没有太大感觉。
彼时殷珩在银针和药浴的双重作用下,额上隐隐有汗迹,通体发热,一团火气涌入腹下,持续膨胀发酵。
他修眉微凝,眸里神色不定。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药香混杂着一股幽芳,就在他身旁绕转,竟使他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只是黎焕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的治疗进程一筹莫展。
这厢,老柴除了照料崇咸和崇孝的情况外,也想帮黎焕的忙。
他在黎焕配药时,跑来找黎焕道:“王爷的情况还是没起色对不对?要不咱们换一种疗法?”
黎焕顿了顿手里的动作,问:“什么疗法?”
老柴道:“以前王妃不在的时候是没法儿试,现在王妃日日都在王爷身边,不如试试刺激疗法。”
黎焕:“刺激疗法?怎么个刺激法?”
老柴道:“我刚翻到一本杂书,上有记载,男子患有类似隐疾,其妻可时常撩拨他兴致刺激他感官,此法有效。”
黎焕:“……”
从药房出来,黎焕一直在自我怀疑。
难道她对殷珩是没有吸引力了吗,需要靠撩拨刺激来唤起他的新鲜感?
可眼下殷珩的情况没什么进展,黎焕暂时又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她甚至鬼迷心窍地想,要不……还是试一试?
可黎焕对此毫无经验。
遂黎焕得空时与烟儿和崇仪琢磨,道:“怎么才能勾引到一个男人?”
烟儿和崇仪双双看着她:“郡主想勾引谁?”
黎焕:“除了摄政王还能有谁?”
烟儿道:“这还用勾引吗,王爷就在郡主身边啊。”
黎焕呲了呲声,道:“好像他最近对我不太有兴趣。”
烟儿瞬时明白了,崇仪却还一头雾水地道:“不太有兴趣?”
黎焕睨了她一眼,道:“嗯,他都不太想跟我在房中打架了。”
崇仪一听,道:“这还不简单,挑衅他,激怒他。”
烟儿好笑又好气道:“哎呀崇仪你就别添乱了。”她随即发表自己的想法,“我看,郡主不妨多多请他到院里来坐坐,时不时往他身上挨一下,若即若离的感觉,王爷定会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