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五官顾浅羽仍旧看不清楚，只是听到她笑着漫不经心地说。

“我可是等你出世，等了好久呢。”

“你呢？”说这句话时，女人抬眸朝顾浅羽看了过来。

细翘的丹凤眼中，是毫不加掩饰的恶，如毒蜂螯针，又如青叶蛇尖牙。

令人不寒而栗。

顾浅羽瞬间被惊醒了，她坐在床上半晌都没有缓过来。

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想梦里的场景，以及女人那两句话。

“我可是等你出世，等了好久呢。”

“你呢？”

第一句应该是在跟凌玖说话。

第二句好像是在问她。

这女人到底是谁？

顾浅羽且惊且疑，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梦里？

难道凌玖身上那两道致命的伤，就是这个女人弄出来的？

当初她离开这个位面后，是不是这个女人就找到了凌玖，不仅差点要了凌玖的命，还把这个位面毁灭了？

想到这里，顾浅羽再也坐不住了，她披上一件衣服就去找凌玖了。

凌玖还没睡，他坐在床头，漆黑的眼睛几乎跟夜色融为一体。

清瘦单薄的身体，颜色浅淡的唇，都让少年看起来有一种羸弱，濒临破碎的美感。

他寂寂地看着顾浅羽。

顾浅羽走到凌玖面前，俯下身，视线跟他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