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产卵一次能产二十个啊?”焦栖被气糊涂了,抓起一把小球扔到地上, “呸, 谁要玩产卵play啊!”
张臣扉把没被扔掉的三颗夹在指缝中,抱住发脾气的小娇妻, 在他耳边轻声哄:“真的不喜欢吗?”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九点三十分,超过了上班时间。焦栖揉揉眼, 胳膊碰到了枕边的无线遥控器,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浸红了一张俊脸。
虽然没有玩产卵,但也被那三个小东西折腾得够呛,加上好几天没吃的某人太兴奋,弄得焦栖差点在水床上英年早逝。
挣扎着试图爬起来,背后伸来一只手臂,揽着腰又把他拽了回去,撞进老攻温暖的怀里。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脖子里蹭来拱去,焦栖觉得痒痒, 抬起手肘揍他:“别闹, 起来上班了,哈呼……”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张臣扉支起身子在小娇妻脸上亲一口:“对我昨晚的表现还满意吗?”
小娇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满意吗?那咱们继续。”
“满意!”
焦总斩钉截铁的回答, 给了迪奥先生莫大的鼓励。美滋滋地给小娇妻按摩了一下腰背, 尽职尽责地提供售后服务, 并像推销办卡的美发店小弟一样虚假宣传:“最后要不是你求我停下来, 还可以再来几次的。”
焦栖趴着不能抬手,就屈腿用脚后跟揍他屁股。
吃饱喝足的半吊子按摩师不怕挨揍,用他那不怎么专业的手法按一遍之后,抓住试图逃单的客人:“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焦栖斜瞥他。
张臣扉攥了攥拳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想想这是自己应有的劳动所得,便又硬气起来:“嫖资!”
焦栖不可思议地瞪他:“你把我上了,我还给你钱?”
“有什么不对?打桩机工人还按小时计费呢!”张臣扉一听对方想赖账,立时摆出讨薪农民工的嘴脸,言明焦栖再不给钱,就要去他公司门口拉横幅。
无言以对的焦总翻出了万年不用的支票本,签了张一千块的支票给他。
开打桩机的农民工迪奥先生这才罢休,翻出自己的钱包掏了四百元现金找给他。
“又干什么?”
“一次两百,我不占你便宜。”做生意讲诚信的总裁大人认真地说。
焦栖反手就是一巴掌,给那结实的上臂留了个红艳艳的五指印:“不用找了,算你工伤的医药费。”
先前因为张臣扉坚持认为小娇妻是人鱼,每天下班都带他去游泳。运动了这段时间,焦栖的体力确实提高了一些。昨晚上那么折腾,虽然还是很累,但没有以前那种抬不起手指的感觉,休息一晚不影响上班。
错过高峰来上班,一路畅通。芭蕉楼前的广场冷冷清清,员工基本上都已经在岗位上了,只有迟到的老板刚被老攻送到。
焦栖下车,被张臣扉拽住打了个卡,瞪他一眼快步进了大楼。刚踏进总裁室,接到消息的三名总监就争先恐后地跑进来汇报工作。
芭蕉视频和芭蕉直播,是两套管理体系。先前因为芭蕉直播刚上路,有一些部门是总监直接向总裁汇报的模式。过去焦栖工作时间长,完全能处理得过来,就一直没有改。现在工作时间一再缩水,才察觉出这其中的不合理来。
处理完紧急事务,便叫几名副总过来,开了个高层会议。
“芭蕉直播最近业务越来越多,我考虑再设一个副总的职位,以后这几个部门先向副总报告,”焦栖指了指屏幕上的几个部门,“你们有什么人选推荐吗?”
“人事的小梁,运营的小程,都不错。”
“市场的那个也可以啊,今年的业务拓展特别好。”
听到总裁终于愿意减负,总是不得不跟着总裁加班的副总们很是积极,认真讨论人选,丝毫没有被分权的恐慌。
正说着,焦栖的电话突然响了。开会期间,通常焦栖都会把电话按了不接。但最近老攻病着,怕他出什么意外,示意几位副总继续讨论,开耳机模式直接用内设听电话。
“有事?”
“嗯,忘了告诉你,打卡的时候给你口袋里塞了个小东西。如果上班期间想要的话,就用那个,不许找别的男人,知道么?”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
焦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裤子口袋,摸到了个圆形物体,额头顿时绷起了青筋,深吸一口气:“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先挂了,正开会呢。”
“嗯?开会?”张臣扉突然兴奋,“你要不要试试,这会儿借口去厕所,把它放进去。这东西绑了我的智脑,可以远程控制。”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小东西就震了一下,惊得焦栖差点跳起来。直接挂了电话,借口去洗手间,把那小圆球扔进垃圾桶里。
“路易十四不是儿童模式吗?为什么有这个功能?”焦栖咬牙问安妮。
安妮检索了一下:此款玩具搭载的是遥控汽车虚拟控制器,并不受限制。此款应用没有标注少儿不宜,需要帮您举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