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间客房压根就没有挂免打扰的牌子,你以为里头的人是他。”烈老三抬手一指楚初言。
楚初言蹙眉:“那就更奇怪了,余兄吃的太饱,来后花园消食的时候,我是被烈家的长辈和胡家的长辈派人请到书房里的。
这件事余兄也知晓,她真要找我,不会去书房?为何要去客房?
就算去了客房,她又如何会知道我究竟在哪一间客房?
还那么恰巧就进了你们烈风少爷的房间。
这也罢了,你明明知晓余兄跟你们家烈风少爷性子不合,你分明看到了,为何不阻拦她进去?”
楚初言不出声则以,一出声便逻辑缜密,怼的对方毫无招架之力:“你别告诉我,你并不知道余兄跟你家少爷的关系。
今日在吃流水席,你们烈家的小少爷处处跟余兄针锋相对,你们难道没长眼睛吗?
你们可都是烈家人,身份有高低之别,烈家小少爷出了事,便第一个会赖到余兄身上,你觉得我们是这么蠢笨的人?”
那烈老三张了张嘴,半响无言。
烈家长辈有些恨铁不成钢:“说不定一切就是这么巧合......”
“这巧合的也太过了?”楚初言对着那人拱了拱手:“敢问这位前辈,究竟发生了何事,如此兴师动众过来找一直跟我待在一处的余兄?”
虽然世家大族的人,暗地里习惯了藏污纳垢,可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如何摊开到明面上说出来。
烈家长辈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没法开口。
还是胡夫人打了圆场:“发生了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情,这件事既然跟你们俩无关,便无事了。”
烈老三嚎起来:“就是这个余墨做的好事,她收到了楚初言让人送过来的信笺,才去了烈风的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