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在兰桂坊看了那么多的禁书,动用了全部的心思,挑选了最让人脸红心跳的诗句默写在上面,一是为了让胡月卿知难而退。
二是为了让胡月卿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个浪一荡的公子哥,不是什么良配,早些死心。
可打死她也想不到,楚初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难不成楚初言将那封信转交给她的时候,知道了什么?
墨思瑜问:“言兄怎的......怎的突然就来了这里?”
不会是故意来寻她的吧?
楚初言咬紧了后牙槽,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张纸折叠好,放在桌上,哑声回答:“上次遇到思思姑娘,烈小姐说巷口伤人事件跟思思姑娘有关,城主为了破案,一直都在寻找思思姑娘。
我怕姑娘被冤枉,也便一直都让人在暗中寻找思思姑娘。
今日我的人说看到有个像思思姑娘的人似乎在这里,我便及时赶过来了......没想到,果真是思思姑娘你。”
更没想到,他竟然还听到了这辈子压根就不愿意听到的话。
墨思瑜见事情闹大了,战战兢兢的问:“你找我,是怕我被人冤枉?”
楚初言喉咙哽塞,找你何止是怕你被人冤枉,若是换了别人,生死跟他又有何关系。
楚初言怕继续待下去,内心里那些压抑许久的心里话如井水一般喷薄而出,他退后了几步,站在门边:“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些的,当初看到姑娘拿出来的荷包,绣花图案是药草和祥云,极其眼熟,我便有些纳闷.....
那可是余兄最喜欢的荷包,一直都带在身边,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姑娘的手里......
若是早知道思思姑娘你跟余兄的关系,我......我......”
楚初言脑海里残存着理智,我了好半天,剩下的话实在是无法说出口,只能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