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跟庄小钰的院落只隔着一道院墙,昨日大雨,院墙被冲塌了一处,还没来得及修补,玉碎索性直接从那处洞口爬了过去......
夜晚漆黑,小厢房里的油灯昏惨惨的,低低的说话声从里间传出来,玉碎躲在门口堆着的毛毡布里,耳朵贴在墙壁上......
“本座第一次找过你的事情,不要告知夫人......”
“本座......有疾......服药的时间......不可让夫人知晓。”
“可有无色无味的堕胎药?”
这是秦无言的声音。
最后一句问话,被玉碎听的一清二楚,其余的言语倒是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玉碎惊的张大了嘴巴,赶紧用手将嘴巴捂住了。
钟大夫沉默了半响,问:“敢问代祭司为何要无色无味的堕胎药?”
秦无言没好气的开口:“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这倒没有。”钟大夫摇头:“堕胎容易滋生孽障,胎儿也是一条命......”
秦无言懒得再听钟大夫絮絮叨叨,直接拂袖而去。
门被打开,秦无言径直出了院落,背影很快的消失在视线里。
钟大夫关上门,叹息了一声,低声喃喃:“造孽啊,哎!”
似乎有万语千言,却又不得不欲言又止。
等到屋子里的油灯灭了,玉碎才从洞里爬回到庄小钰的院落里,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