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姬沅芷不能说话，不能开口表达意思，于是她就不说话。

但不说话，却不能阻止这个倔强的女生表达自己的意思。

每一天，她还是和早先的时候一样，第一个来到沈书的院门前。

她不说话，就安静的等着。

然后，等沈书出来，到沈书讲完道，她就快步走在沈书的身边。

她还是不说话，就只是一直盯着沈书。清亮如山泉的眸子，一直看着沈书的眼睛，里面有她想说的话。

是的，人不说话，并不代表真的能不说出心中想说的话。

一开始，沈书有些惊讶。

然后就习以为常。

又过去一段时间，心里逐渐有些动容，有些无奈，有些想要苦笑。

要知道，当一个女生，还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倾国倾城的女生，每天都眼巴巴，用着非常委屈非常可怜的眼神看着你。

就像一条犯了错的小狗，在主人面前低低呜咽着，用一种‘不要抛弃我好不好’的看着主人。

这个时候，即便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心中也会动容，也会不舒服。

“你……算了……”

沈书忍不住转头，说了一句话后，就看到姬沅芷执着的眼神。

这种眼神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是一个心中有着倔强，有着执念的人，才能表达出来的目光。

这是一种宁死不屈的执着。

所以沈书也放弃了劝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