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看守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少卿,这锁到底开不开?
少卿叹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牢里的女生,似乎感受到了外面的动静,缓缓转过身,就看到看守在开锁,她有些害怕,马上正面朝着看守的方向站了起来,贴着墙,想用冰冷坚硬的墙壁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袁冰?”封慕言没有嫌弃牢房里的阴冷潮湿,他径直踏入狭小的房间,询问贴墙站立的少女。
女孩听到这个名字,没有抬头看他,反而是更加贴着墙壁站着,恨不得将自己和墙壁融为一体。
这个细节,封慕言若有所思的皱了下眉,脑海里像是有什么飞快略过的思绪,但是转瞬即逝,没有抓住。
“大胆,王爷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你是哑巴吗?”开牢门的看守见女孩回避不答,甩了甩手中的钥匙,有些不耐的追问。
封慕言身后的侍卫平静的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咋呼的看守,看守看到侍卫的眼神,愤愤不平的压下自己嘴里的话。
“你可知道,你哥哥现在是什么处境?”封慕言见女孩实在是怕得很,换了一个角度问她。
女孩听到哥哥的事情,有了些许反应,她思考了一下,就抬眼看着封慕言,似乎是想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你的义父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你们这次回来,是做的什么事情吗?”
袁冰听完封慕言的问题,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回京城只是义父厌倦了云南的生活,想回京城来换个地方度过晚年。
“你从小在军营长大,那你可知道,守卫边关的将士,无皇上的召令,不得随意入京,违者,视为谋逆。”
“回京的路上,你不好奇吗?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一路上都是走的小路,跋山涉水,就连进京,你们都是用的假公文手续吧。”
“也许你好奇过,但是你也没有办法反抗义父的命令。”
“又或者说,你没有好奇的这个思想,你也在你义父面前说不上话,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袁冰。”
封慕言的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们都不禁疑惑起来,这,这怎么就不是袁冰了呢?
“王爷,您之前,见过袁冰?”少卿疑惑的问出在场所有人员关心的问题。
“不认识。”封慕言盯着对面的女子,那女子听到封慕言的话,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情绪泄露,但是身侧骤然紧握住的双拳出卖了主人现在惊慌的情绪。
“但是可以从一些细节判断出来,本王刚刚叫你名字的时候,你没什么反应,甚至眼神里有些迟疑,待叫到你第二次的时候,你才反应过来,一般人对自己的名字是有下意识的反应的,显然你之前,是还没有熟悉袁冰这个名字。”
“第二,本王说你和云南王的事情的时候,你听得非常认真,一般来说,如果是你经历过的事,和本王所说的一旦有任何出入和差错,你都会想纠正本王的错误,而不是像刚刚那样平静的听着,一言不发,事不关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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