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总是喜欢敞开领子,露出大片诱.人的胸膛。可现在,那领口紧紧的扣着,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丝春.光。是因为那片衣襟下已经满是伤痕了吗?
见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鎏凤鸣不自觉的想避开。
“你身上的伤无碍,我已经通知了祁非,过会儿他进宫来接你出去,墨鸦里属于你的一切,我都保留着。你先休息吧。”
木木闻言,猛然抬头。
“你要我走?”
“难道木木不舍得我了?”他轻笑,笑的绝艳却也无情。
她看着他的笑,咬咬牙,忽然扑向前,想要死死的抱住他的腰。
他的凤眸一眯,袍袖翻飞的将她震飞出去,黑金色的身影倏地后退几步。
木木的腰撞上床柱,落在软软的塌上,腰上的那道伤口因为这一撞而沁出鲜血。她捂着腰,疼的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紧抿着唇咽下那疼痛,固执的抬眼看他。
“我不喜人碰我,就算是木木你,也一样,懂吗?”鎏凤鸣淡淡的说。
她看了他很久,才出声,“你一直都知道祁非他们在哪里,一直都知道墨鸦的存在却没有去扼杀,那宝宝呢……就连宝宝,你是不是也一直知道?”
不等他回应,她自顾自的说着,“你当然知道,恐怕红袖将宝宝送到祁非那里时,你就知道了。可,你却一直避而不见,你不认我,就连宝宝,你都不要了吗?”
凤鸣微微一怔。
“……你连宝宝见都没见过吧……我们的宝宝,那个可爱的孩子……”
可爱?哪里可爱?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那个孩子他远远的看过一次,眉目如画,清冷如佛祖坐下的金童转世,这样的容貌他太熟悉了。夜炫年幼时,不就活脱脱的这样一付样子,轻轻松松的就赢得母亲的呵护,就连鎏无极都不舍将那些对待自己的手段,用在夜炫身上。
温润清冷的谪仙……
呵,真是让人看了就想让他生生的坠入地狱。看看谪仙入魔的话,是不是和他一般,心也是黑的,也会手染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