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鎏凤鸣心情出奇的好,懒懒的也移到床上,骚扰着不让她安眠。“结果如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木木更气。蹭的一声翻身起来,抓着被子怒瞪他,“结果还不是你说了算!你故意的!”
他轻笑,无辜的眨眨眼,“那事我早就交给容天全权负责了,岂能做出尔反尔的昏君。”
“那你是铁了心不让我过了?”木木咬牙,他明知道就算她临时抱佛脚也不一定来得及。
他慵懒的弹指敲了敲她的额头,“你的方法是什么,说来听听?”
木木眼睛一转,从怀里掏出写着水患方法的纸递给他,当然也包括那个胖子的,她特意从容天那里要来的。看着鎏凤鸣一目十行的扫着那些写着方法的纸张,她问,“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鎏凤鸣没说话,只是扬了扬胖子那份。
“为什么啊?”木木皱眉,她软软的尾音,因为疑问而上扬,听在凤鸣,却是缠绕着酥麻的波动。
“容莫虽然贪财好利,却有着多年整治水患的经验。至于你的,因为你什么都不懂,那些大臣显然还是太年轻了,一味太过急进的浮躁了点。”说起正事来,鎏凤鸣毫不留情的指出木木的不足。
木木嗤之以鼻,“是你要我去弄这个什么捞子水患的,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懂。”
“嗯,不过没想到你学了半天,还是这个程度。”
木木不高兴了,她甩手将折子甩给他,“我也有努力了,你从小都学过这些,当然不觉得难了。”
她今天穿着白纱薄裙,隐约透出里面雪白的肌肤,一生气让她雪白的肌肤上染上血色,美目流转,神采奕奕的不可方物。
鎏凤鸣的凤眸停在她身上,再也硬不起心肠,微微的一扯她,就将她搂进怀里,“生气了?那就不要当什么皇后了,这样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