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因为身体或者金钱、利益而吸引在一起,并彼此说:“我爱你”,那是禽兽,男人和女人因为感觉而吸引在一起,并彼此说:“我爱你”,那是爱情。但是,不管是哪种在一起,最后都要做那男上女下的事,所以,以至于很多禽兽不如的东西顶着爱情的帽子干那些畜生干的事。
这个道理以前刘明全在世的时候就和王腾说过,不过刘明全的话更加粗糙易懂:“你看田坎上那条公狗,刚刚才把你张大伯家的母狗弄得嗷嗷叫呢,这会又在田坎上和你刘二叔家的母狗彼此追逐玩浪漫。”
当时王腾才八岁不到,当然不懂,只是笑得前仰后合的,但是为什么笑,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不过,王腾也算是个真小人,他从来都以真小人自居,从不干伪君子做的事情,哪怕是被别人骂成禽兽,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样一个只知道xing福的男人,忽然间尝到幸福的滋味,他当然觉得不习惯,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直到赵红酥把房间门都反锁了,他仍旧站在房门外憨笑。最后,他挠挠头,很有些意兴阑珊的走进了赵红酥隔壁的房间。
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深,迷迷糊糊中,王腾听到有脚步声,不觉微微睁眼,却见得赵红酥抱着一个大枕头站在他的床前,透过屋外淡淡的月光,王腾看到赵红酥一脸的羞红,披肩的头发让得赵红酥看上去青chun不已,发梢末端,是一双高耸的绵软,鼓胀鼓胀的。
王腾的下面立马就硬起来,他想也没想,一把就将赵红酥给抱到床上。
“嗯……”胸脯被王腾抓在手里揉弄,赵红酥发出细细的低吟,双臂紧紧抱着王腾的脖子,任由王腾的舌头在她的樱桃小嘴里不停的吞吸。
王腾弓着身把赵红酥压在身下,一只手在赵红酥的胸脯上不停的揉捏,一只手滑到赵红酥的大腿根部,隔着那条单薄的水绿sè休闲裤,他的手掌压着赵红酥的大腿根部,时而上下揉搓,时而前后挤压,令得赵红酥在她的怀里一阵的莺声燕语。
“嗯……嗯……”赵红酥压抑着想要浪语的喉咙,口鼻中发出类似于梦呓般的呢喃,声音穿透王腾的灵魂,令得王腾忍不住双手将赵红酥身上那件无袖的t恤猛一下推到胸前,那件诱人的粉sè内衣顿时展露在王腾眼前。
虽然被子里黑漆漆的,但内衣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香味还是能让王腾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只内衣罩子下面的绵软,他低吼一声,双手各抓着一只,同时将头深深的埋进赵红酥的胸脯。
就在床上的两人弄得火热的时候,眼看王腾就要把赵红酥大腿根部的小内裤也脱下来了,屋外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敲门声,好像敲门的人不想让别人听到一样,紧接着李翠红压抑着的声音传进屋里:“王腾,你睡了吗?”
李翠红的声音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惊得床上一丝不挂的王腾和赵红酥骤然脱离开对方的身体。
李翠红接下来的一句话几乎将两人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你不说话我可进来了哦!”李翠红说完这话,就听到一阵钥匙摇晃的声音。